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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 (第2/3页)
与悲凉却又涌了上来。 原来 那人早在那么久之前就选定了自己的结局。 所以、才将这孩子远远送走,让谁也不知吗? 那这孩子呢?他知道吗? 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何人?又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世人做了什么吗? 他又怎么会在这里?他出现在这儿又打算做什么? 对了,柴家的那个小鬼。 柴襄锦?! 方才那养子的想法复又浮现,严介的神色陡然冷冽下去。 倘若果真如此,就算是为了隐藏身份 但要那人的孩子给自己效力?柴家的小子、他也配?! 严介的视线往侧瞥,看向柴诸。 只是这一次,落过来的视线可没那么友好,甚至隐约带上了森冷的寒意。 柴诸: 他又不是瞎子,当然感受到了。 他猜一定是因为自己刚才暗示霍言的动作太明显,被对方察觉到了。 柴诸僵硬摸着那个比上次大了一圈的水囊,完全不敢动弹。 柴诸更觉得自己倒霉了:一般在这种时候,这个人不是在睡觉吗? 明明开始的时候一连三天都没见这位酒兄有动静,想要搭话都搭不上,但他稍微搞点小动作,对方就睁眼看见 柴诸觉得自己这次出去以后,真该找家庙拜拜、转转运。 他这都什么走的什么霉字儿?! 果然是因为和他那十多年没见的爹八字犯冲吧!!! 第51章 权佞21 严介那点怀疑也只持续了一瞬, 很快就从方才那瞬息之间透出的蛛丝马迹判断出,两人之间恐怕还是以丞相之子为主。 心下一松之余,又有些理所当然。 毕竟是那人的儿子, 虽然不知怎么跟柴家小子搅在一起, 但又怎会随意居于人下? 这么想通了之后, 再看柴诸,便也没有刚才那么不顺眼。 虽意外沦落至此, 但严介其实本不打算做什么。 这里有吃有睡、有酒有醉,还没有那些个已经听腻歪的厌烦之语,至于周遭环境,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严介本不想管这摊子烂事的。 要是龙椅上那个连这点麻烦的都解决不了,那干脆退位让贤得了。 但 该说不愧是他的儿子么。 严介觉得自己有点生气,但嘴角却忍不住向上牵扯了一下。 罢了、罢了。 他总不能放着两个小子不管。 他只思索了一息不到, 便有了决断。 想罢,他又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现如今的衣着打扮,眉头霎时锁到一起。 他抬手, 如之前每一次一样、摇晃着监牢的大门。铁链声哗啦作响,在将狱卒引来后, 他以依旧一样漫不经心、似乎永远没有醉醒的语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沐浴。 柴诸不知道这是不是个暗号, 只是男人吐出这两个字之后,那狱卒有些不耐的表情僵住,脸皮抽动了几下,态度一下子变了, 柴诸眼睁睁着狱卒毕恭毕敬地将男人请出监牢。 柴诸也很快就知道了, 不管那是不是个暗号, 沐浴应当是真的。 等看到那个一身青衫的中年文士踱步走来之时, 柴诸一时都没认出来这是和他当了几天邻居的大兄弟。 玉冠束发、手执羽扇,纵然已经从他眼角看出些年岁的痕迹,但仍旧是一幅文质彬彬的翩翩公子之态,只是这人实在瘦得过了,在光影稍暗时,竟显出些阴郁来,但若细端详,又觉那些郁气只是错觉。 这文士走得极慢,柴诸从他那勉力正常、但仍旧透露出些不太和谐的走姿中生出些推测这人似乎右腿有点跛。 他正这么猜着,就见中年文士走到他跟前,漫不经心地晃了两下监牢门,柴家小子。 熟悉的摇门动作,即视感一下子强起来。 柴诸:! 还真的是?! 柴诸尚自不解这位邻居特意回来看看他的意思,旁边的狱卒却先一步露出些为难之色。 但一旁同来的、地位更高、似乎是个管事的中年胖子狠瞪了那个狱卒一眼,斥责道:还不快照严先生的吩咐去?! 柴诸: 原来这位酒兄姓严。 狱卒被骂了这一句,才点头哈腰地上前来开锁,不过似乎是有些怕那位严先生,特意从侧边绕了一个大圈子。 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