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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 (第2/3页)
绝不是他天赋不够的原因。 他做出这个喜好判断的原因很简单, 这调子更让他高兴。 果然,他是个俗人。 比起那些繁复庞杂、后有隐情的沉重故事, 他还是更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 就比方说,他们离开迟春阁前, 如大家的邀请:下次如大家编排好新舞,会提前送请柬予他(们)。 这待遇简直是前无古人了。 然而, 柴诸一向信奉等价交换,特别的待遇背后一定也存着一个解不开的大麻烦, 就比方说某个霍姓少年的身份问题。 你现在是我表姑家儿子的叔叔的堂亲,那是柴家一个旁支,也算是我的远房表弟, 柴言。 柴家的一个店铺里,柴诸拿着一个身份过所, 紧张地给楚路交代着这个新身份。 知道霍言这个身份背后的惊天秘密, 柴诸再怎么如何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大大咧咧地将人带在身边, 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变装你 他还没说完,就见楚路拿起旁边的工具,在脸上涂涂抹抹几下,柴诸正要叫住这人,让他别乱动,却见人已经转过身来,也不见什么大的改动,脸还是那张脸、但是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反正要是在街上偶尔碰见,柴诸是不敢认这个人是霍言的。 柴诸你你你了半天,还是深吸口气,当机立断拉开帘子出去交代,让那个请来给楚路改装的人不必来。 柴家家业铺得那么大,认识的各种能人异士不少,柴诸这次请来的自然是其中信得过的。 不过,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必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既然霍言也能自己动手,少一个人知道也更安全些。 只是 柴诸诡异的眼神儿落在楚路身上,以一种让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柴诸觉得,这会儿就算有人跟他说霍言能生孩子,他估摸着犹豫一下也会相信。 不管什么事,发生在这人身上,好像都是有可能的。 说起来,霍言似乎一直没有提他的母亲是谁,该不会 嘶 当年的霍相竟是恐怖如斯吗?! 在柴诸的想法完全飘到鬼神灵异方面之前,楚路似有所察、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柴诸像是干坏事被抓住了,立刻正襟危坐、赶紧住脑。 说实话,在霍言跟前有时候他还真没有什么安全感,好像一切想法都可能被扒干净晾在外面。按理说,这种人能叫人忍不住敬而远之,偏偏霍言有心和人打好关系时,又能轻而易举地让人放下戒心。 仔细想想,这事其实还是挺恐怖的,但柴诸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是个好人。 或者,最起码、这人对他没什么恶意。 他们现在互相知道身份的他们,勉勉强强算是朋友吧。 * 接下来一路上,柴诸一副神经紧绷看谁都像来抓他们的紧张过头表现,和当事人悠哉闲散的状态呈鲜明对比,一时都让人分不出谁才是有麻烦的那个。 实际上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柴诸甚至想叫楚路寸步不离地呆在马车上,而且对楚路去京城的这个最终目的地,也表示了强烈的质疑。 楚路其实挺疑惑的,他觉得自己已经跟柴诸解释得挺清楚了,他并不是什么朝廷钦犯,怎么这小子还是这么紧张兮兮的。 再又一次打算进城逛逛,却遭到柴诸强烈反对之后,他适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柴诸一脸你自己心里到底有没有点逼数的表情看着他。 没有通缉,就能成为你顶着一张和霍相那么像的脸招摇过市的理由吗?! 虽然柴诸也没见过霍相,但是从如夫人和林阁主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这小子绝对是跟他爹像极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 柴诸磨着牙小声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恨不得把霍丞相抽筋扒皮、拉出来再鞭一遍尸。 楚路挑眉。 他对这个倒是不意外,这才是奸臣大反派的正常结局。 他稍微抵了下下颌,若有所思地看向柴诸:比起这个,有问题的是这小子的态度吧。 当年的事,柴襄锦大概知道一点内情。 毕竟给北府军送粮的时候,他虽然为了秘密行事、联系了好几个商号,并没有全部交托给柴家,只是换粮的时候,却怎么也绕不开柴家的粮铺。虽说力求隐蔽,但毕竟动作那么大,柴襄锦要是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