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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第2/3页)
要说,也是明天早上说啊。这会都到快到晚膳的时候,过了晚膳又是睡觉的时候了,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成了亲了,还要在这种花前月下的时刻说这种扫兴的事呢? 然后他就暂时放下了心事,愉快地跟着瑶华出去继续溜达了。 大约可能崔晋庭和阮太师是天生的对头,崔晋庭心情好了,阮太师的心情就很不好了。 这厢崔晋庭和瑶华正愉快地蜜里调油,崔晋庭正想方设法地给瑶华灌酒,肖想着等她醉了好继续为非作歹;而阮太师府上,则是一片乌烟瘴气,阮太师气得差点要杀人。 原因无他,一家人难得一起吃顿晚饭,流水般的菜色里有一道葱香烤鱼。阮太师府中的这道菜向来只取鱼腹的肉。阮太师许久没跟小女儿阮元菡坐在一起吃饭了,便亲自给她夹了一块。 谁知阮元菡一闻到那个浓郁的味道,顿时捂着胸口,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阮太师大惊失色,阮元菡可是他夫人老蚌怀珠,四十多岁才生下来的,如何不宠。赶紧喊来府中医师诊治。 可是医师一摸脉象,那脸色顿时比阮元菡还难看。一个劲儿冲着阮太师使眼色。 阮太师心觉蹊跷,连忙喊他去旁边无人的地方问话。 医师满头冷汗,却又不得不说,“小娘子她……她已经有了身孕了……” 什么?阮太师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只见医师颤颤巍巍地竖起了两根手指,“至少也有两个多月了。” 阮太师眼前一黑,抓着东西才没摔倒。医师连忙扶住他,在他的穴位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太师息怒,保重身体要紧。” 阮太师气得想杀人,他稍稍缓了一会儿,走回了室内,附在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太师夫人的脸色顿时也难看至极。 太师夫人冷着脸,对自己的大丫鬟道,“你留在这里守着姑娘。其他伺候姑娘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到姑娘的院子里来。” 阮元菡的那几个丫鬟顿时脸色全变了。 待所有人被带到院中。阮太师喊来了几个亲卫。各个腰间别刀,手中擎杖,杀气腾腾。 太师夫人冷冷地道,“看来平日真的是太惯着你们这些奴才了,竟然胆大包天至此。今日这件事情,我只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知道的,便说一声知道。” 这些丫鬟各个心中有鬼,哪里敢开口,全都缩着脑袋,跟鹌鹑一样瑟缩着。 太师夫人气急,“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她随口点了一个跪在最后面的丫头的名字,“你知不知道?” 那丫头连连叩头,“婢子什么都不知道。” 太师夫人对那些亲卫道,“就在这里,活活打死。” 那丫头尖叫着求饶,很快被堵上了嘴巴,缚住了手脚。雨点一般的棍杖落了下去,她凄厉的闷哼顿时让所有丫鬟都惊恐万分。 太师夫人冷笑,“还有谁要说不知道的?” 没有丫鬟敢开口。 她一身煞气,“很好。现在一个一个地进来,将事情交代清楚。但凡又半句推诿或者不实之言,今夜此处,就是你们了结的地方。” 这下没费多少工夫,阮太师夫妇便把前因后果摸了个清清楚楚。阮太师气得大骂,“竖子!匹夫!就他也敢肖想我的女儿。明日我便把他全家都贬到岭南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里面的阮元菡已经醒了,只是装晕瘫在床上不敢动,闭着眼睛、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听到这句“死无葬身之地”,吓得一骨碌爬了起来,扑到阮太师面前,“爹爹,你别杀他。女儿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也是真心喜欢女儿的啊!” 阮太师气得一脚将她踹开,“你这个孽障,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有想过父母的颜面,可有想过你姐姐的颜面?” 阮元菡哭到,“父亲若真心疼我,便招了仪郎做女婿便是。有爹爹在,何愁他不能出人头地?” 阮太师夫人也气急,“那个崔家大郎要才学没才学,要骨气没骨气,除了一副相貌,你到底图他什么?多少名门公子不比他出色,你这眼睛怎么长的,怎么看上这么个……东西!” 阮元菡哭哭啼啼,“我就喜欢他的相貌不行吗?原来我喜欢崔二郎,你们也没这么反对啊!都是崔家的儿郎,他对我千依百顺,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阮太师恨不能把崔晋仪剁成肉酱,“他跟崔二郎怎么比?那个崔二郎虽然处处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