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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问到自己,楚醒立刻大方从容地道,“我这幅画是想表达当代青年的一种现状,总有人说我们是垮掉的一代,可我想从自身证明起来,我们是向日葵,迎着太阳生长,经得起考验,纵然烈火焚烧,我们也必浴火重生,为这个国家贡献我们的力量。” 她的声音清甜,很是悦耳。 话落,底下掌声此起彼伏。 楚醒关注着厉天阙,却见他并未鼓掌,不禁失落。 “真是积极向上的意义呢,说的真好。”主持人点点头,又看向楚眠,被她肥肿的身躯卡了下词,“香、香辣蟹小姐,你呢,你创作这幅画的初衷是什么?” “拿奖。” 楚眠的目的清晰明了。 “……” 主持人惊得嘴都张大了,完全接不住话。 这简直主持事业的滑铁卢。 场上又是一片寂静。 楚醒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嗤笑一声,好市侩的一副嘴脸。 好半晌,主持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已经不想再问了,求助般地看向画家评委们,“老师们,你们现在有答案了吗?” 赶紧决出冠军好吗? “真的很难评判,一幅是生机勃勃,一幅是尽现房老之风。”评委还是纠结。 “你的画颇具房老之风,不知道你和房老有没有关系?”有评委问道。 “房老是我师父。” 楚眠没有半点隐瞒,坦然。 “什么?”评委们惊了,“房老现在在哪里,能不能请她出来一见?” 这可是画坛大事。 大家都骚动了。 “她现在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她不希望世人再想起她。”楚眠淡漠地道。 双手没了的画家有自己的傲骨,老太太不想再面对大众。 听到这话,大家都沉默下来。 房老太太一向都是这样特立独行,她要是不愿意出来,大家也没有办法。 见大家的关注度都在这个胖子身上,楚正铭坐在下面有些替女儿担心,便扬声道,“楚醒,你还是下来吧,人家传房老之风,你这点拙作怎么入眼。” 闻言,楚醒也顺着话微微一笑,“是,我怎么能和房老的徒弟比呢,毕竟黑曜奖立项都是来自房老,肯定是要以房老的风格为评判标准的。” 这话听着没什么,但细琢磨就不对了,分明是在说楚眠是靠背景、靠模仿拿奖。 楚眠站在舞台上,转眸轻飘飘地看她一眼,很是不屑,“楚小姐能画出这样的作品,居然不懂画。” “你什么意思?”楚醒不悦地看向她,眸子一转又开始装出一脸委屈,“我的确不是出自匠师名门,但房老的徒弟就可以如此看不起别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