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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孕太子妃 第24节 (第1/3页)
太子放下狼毫笔,抬脚向床边走来。 第33章 . 秋狝 虽说闺秀们对于狩猎多半兴致缺缺…… 彼时纱帐低垂, 烛光摇曳,何苗莫名又想起那个吻来。 她觉得她一定是魔怔了,明明李天吉表现得已忘怀此事, 她却还依依不舍——难道他没对她动情, 她反而爱上他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何苗自认为很有职业操守, 把工作和感情混为一谈,那是最要命的事。 想必因为是头一遭有男人对她做这样亲昵的动作, 她才会拙于面对,不过是应激反应。 何苗这般开导自己, 然而当李天吉的身形一步步逼近时,她还是由衷紧张起来,心跳也变得飞快。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实在很难不发生点什么,他要是强迫她行周公之礼, 她要不要大声呼救——外头的仆妇都听着呢, 一有动静想必就会冲进来。 但也说不好,保不齐还以为他俩在玩闺房情趣,叫的越响,玩得越欢, 那时反而弄巧成拙。 何苗在脑海里排演了一幕由逼-奸转为和奸的闹剧, 正踌躇间,太子的手已到跟前,但并未触碰她的肌肤, 而是径直从肩膀越了过去,翻出底下压着的一本诗集。 原来他看折子看累了,准备读点诗经消遣呢。 何苗腹诽当储君的连癖好都这么诡异, 嘴边却悄悄松了口气,脸颊也红得像刚熟透的林檎果般。 李天吉不露声色瞥了眼,似是诧异她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何苗总不好将那些龌龊心思宣之于口,便讪讪岔开话题,“也不知大公子他们在驿馆怎么样了?” 说起来那边也是孤男寡女,虽然有仆役在,真起了什么心思也未必防得住,何苗在话本子里就看过不少幽期密约的月下故事,做了鬼都不忘风流,可见青年男女的热忱是最难浇熄的。 尤其两人正面临分离的绝望——吊桥效应下,人更容易起些糊涂念头。 她这样口无遮拦,太子本应该生气制止,然而大抵是习惯了这样做派,又或者觉得她所言有理,太子竟沉吟起来,“阿焱知道分寸,不会不顾阿淼的名节,做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便真如此,傅家也不会饶过他。” 要当家主的人,岂能这样心胸偏狭、自私自利。 何苗讪讪道:“我也无非以己度人,其实,照大公子的意思,把人往殿下您的榻上送还更可靠些。” 这也是她不敢让客人帮留宿的其中一个原因,真要是来个捉奸在床,脏水想甩都甩不掉了。 “那就更不会了。”太子忍俊不禁,“明知孤不会答应,何必自取其辱?” 傅焱亦深知他的脾气,这样做更得惹怒他,他本意只想为傅淼求一个安宁归宿,更不能让她后半辈子为人所轻贱。 “因为在乎,才会处处掣肘。”太子叹道,“换做贵妃,大约是无须顾忌的。” 本来随口一说,何苗脑子里却仿佛有电光闪过,她终于明白自己忽视了什么。敬献帝虽然将何贵妃的建议驳了回去,但何贵妃必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明的不行,会不会来暗的?就好像那回水阁中一样,若是再来一招故技重施,只怕何家就不得不把妙容塞进东宫当妾室——傅皇后吃了这个哑巴亏,在婚事上更加说不上话,那时傅淼也只能捏着鼻子嫁给二皇子了。 但,凡事皆有正反两面,何贵妃若想耍阴招,她正好来个借力打力,李代桃僵,二皇子娶了何妙容,自然没脸再娶傅家的女儿,那时,眼前困局便能迎刃而解了。 何贵妃若是想不到,那她就自己动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何苗觉得这报复还算轻的呢。 太子见她双眸熠熠生辉,仿佛忽然间来了精神,不由十分纳闷,“怎么了?” 何苗沉浸在欢喜中无法自拔,又因是对方当头棒喝的功劳,一时忘情,不由得挺直腰杆,在李天吉脸颊上轻轻啄了下,算是表彰他点拨之功。 吻完了才发觉有些不对,古人是不兴这样道谢的,看来是她思想太西化了,何苗只能左顾右盼,故作从容,“这是报复,谁叫你上回这么对我来着?” 干巴巴的声音却泄露出窘态。 太子:“……哦。” 下意识轻抚脸颊,仿佛仍残留着温润触感,心里亦有种奇异的感受——他们这样,算不算闺房之乐? 转眼到了重阳,何苗早早就备好了菊花糕与茱萸酒,分赠给宫里各位主子娘娘,又因为婉嫔怀着身孕,她的那一份是特意不含酒精的——何苗虽然没养过孩子,但之前假装怀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