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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为何不在这里,她可是出了什么事,我要见她。” 夏秋潋仍然没有放弃挣扎,虚弱的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爬了起来,先要掀开车帘去车外。 “小姐,你先躺下,那位姑娘她没事。她肩头中了一箭,跟着小姐一起昏了过去,没多时就有一个骑马的姑娘赶来了,匆匆看了一眼就将她接走了,临走前她跟慕容将军说过,射中的不是什么要害,马上带去医治,就不会有事的。” 绿阮的话很有效,一直挣扎要往外走的夏秋潋果然顿住了。 “不是什么要害,可是她明明,明明流了好多血。” 夏秋潋脸色苍白的可怕,她微微低头,神色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衣领上沾着已经干枯了的血迹。 怎么会没事,她明明看到了燕挽亭她流了那么多血。 就像,就像那时一样,脖颈上好多好多血。 只是惊慌失措的夏秋潋似乎只存在那么一瞬,很快她就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淡定。 她镇定的重新坐回小榻,指尖轻轻的抓紧自己沾着血的衣襟,苍白着面色,冷淡的吩咐道。 “青鸢,绿阮,去唤慕容将军来,我有话要与他说。” 许是夏秋潋这些日子的异常,青鸢和绿阮都格外的困惑。 以往总爱煮茶下棋,喜怒不形于色,永远都淡然冷漠的小姐,也不知从哪日开始,开始变的奇怪起来。 有时会突然的发起呆来,那时的小姐,仿佛周身都散发着抗拒和悲伤,让人不敢接近,眸子里总是带着忧伤和悔恨,仿佛经历过什么刻骨的伤痛。 可明明每日她们都陪着小姐,不曾发生过什么。 但是从那日开始,她们却发现,有时她们不能再向以往一样,亲近小姐了。 小姐的决定,还有一些莫名的举动,都让她们再也无法猜透。 青鸢和绿阮又失落的对视了一眼,很快就乖乖的听出夏秋潋的吩咐,将慕容齐请了过来。 车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那座遭遇伏击的山头,继续向前赶路。 慕容齐骑着马,面色有些阴沉,绕到马车前,他在车外与马车并骑。 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恭敬。 “夏小姐可是无恙,车队正在赶往附近的小镇,不多时就能赶到镇上,到时邀大夫来替小姐瞧瞧身子。” “慕容将军,我并无大碍。我请将军来,只是有一事相问。” 夏秋潋的声音不大,却清冷的穿透车厢,入了慕容齐的耳。 “夏小姐,请问,末将自然照实回答。” 尽管隔着车厢,慕容齐仍是恭敬的拱手。 “那位...李姑娘的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