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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第2/3页)
他,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坏的事情,也就是楚竞那一件了。做之前是冲动,只想着若不去了结了楚竞,余兰芝这一辈子都会和楚竞纠缠不清,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做了之后,也并不后悔。不管外人对他的评价是老实木枘也好,是人傻愚笨也罢,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是坦荡的。 但这会子,他这个坦荡的好人,一想起过去做的坏事,和未来即将揭穿的阴谋忍不住热血燃烧了起来。 蒋邦一个翻身压在了余兰芝的身上,双手便向她的睡衣里头探去。 余兰芝吓了一跳,本就烦躁,又因此更加的恼火。 她拼尽了全力想将蒋邦从身上推下去,可体力悬殊太大,她越是不从,他便越是想要征服。 余兰芝气坏了,骂道:“蒋邦,从我的身上我的房间我的家里滚出去。我嫁给你,算我瞎了眼睛,你带着你的行李你的女儿,一齐给我滚。” 蒋邦的积怨和心底的怒火,一并迸发,心道着余兰芝这块硬石头他暖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般的又冷又硬。 既然暖不热,还暖她干啥。 蒋邦有了摔破罐子的心思,也不同她争吵,怕吵醒了蒋甜甜,手却不曾停下来。 他扯开了她的睡衣,露出了雪白的臀,和高耸的乳|房。 她生过两个孩子的身体,因为没有哺乳,也不曾自己操心操肺地养育过,再加上花了大价钱保养,一如年轻时那般诱人。 蒋邦早已坚|挺,一个俯冲直接冲了进去。他只记得她保养的年轻,却忘记了她的实际年龄,被表象所蒙蔽,忘记了她已经失了年轻身体的弹性和湿润。 余兰芝只觉一阵撕裂的痛苦,啊的一下痛叫了出来,还想再叫引来人的时候,被蒋邦的唇果断地堵上了。 这还是途兰芝同蒋邦头一次舌吻,她同他结婚了这么久,孩子都生了出来,却从不允许他深吻她,不爱可以有性,却不能有灵|舌的交流。 现下,余兰芝便只觉一阵反胃和恶心,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鲜血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迷漫开来,一个只觉更加恶心,一个便被彻底激发了兽|欲。 蒋邦抬起头来,一巴掌甩在了余兰芝的脸上,而后又低头,拼命地吸吮了起来。 余兰芝被打得头昏晕眩,仿佛被打击的不止她的脸,还有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她像一具尸体一样,不能动弹,时间定格凝固在了这里。 不知道蒋邦抱着她发泄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的。 余兰芝回魂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她那体贴的丈夫已经为她重新穿好了睡衣。 她冷笑一声,用冰椎一样的目光冷冷地凝视着他,不发一语。她已经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欲|望退却的蒋邦已经隐隐有了悔意,他的眼神闪躲,始终不敢正视她红肿的面颊,支支唔唔想要解释。 “兰芝,你知道的,我只是太爱你,而你总是将我的感情贬低的一文不值。” 余兰芝又冷笑了一声,脱掉了睡衣,换上了正装,还为自己画了一个不至于显得太过憔悴的淡妆,却没有任何想要遮盖脸上红肿的意思。 她将蒋邦递来的遮面纱巾踩在了脚下,嘲讽地道:“婚内□也算□对吗?蒋大律师可是在知法犯法。” 蒋邦语塞。 余兰芝便又道:“蒋邦,咱们完了,我要离婚。” 而后余兰芝头也不回地走了,和平时去上班时的姿态无差,斗志昂扬。心里却只有这样的念头,她要去验伤,她要去起诉,她要让蒋邦名声败裂,散尽家财,重新成为一个穷光蛋。 反正,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全部是余家给他的不是吗! 眼看余兰芝就要出门,刚好从夏桑馆而来正要进门的刘真芹问:“还没吃早饭就出门啊!” 一抬头,刘真芹又看见了余兰芹脸上的伤,便惊讶地问:“你的脸?” 余兰芝怕她的声音惊动了余老太爷,从而打乱了她要将此事闹丈的步骤,便猛然一推挡在她前面的刘真芹,不悦地道:“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别管到我的头上来。” 余兰芝匆忙地离开,连扶也没有去扶一把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刘真芹。 70 刘真芹只觉腰闪了一下,再看余兰芝的时候,人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