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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第2/3页)
病,两个女人表演的机会来了,争着要做陪护。到底大伯母没抢过三婶婶,三婶婶成功地做起了余当当的贴身陪护,喂水喂饭,擦澡换衣,亲力亲为。不过那是爷爷在的时候,爷爷要是出门了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比如现在,三婶婶在…嗯,应该是在偷人吧! 余当当闭着眼睛想,如果耳朵也能闭住多好,那些污言秽语就再也不能烦忧她了。 “别…那丫头才刚睡着。”说话的正是余当当那“温婉贤淑”的三婶婶。此时的她正半躺在与余当当一屏风之隔,紫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但顶好看的贵妃榻上面,在她的上面还有一个男人。 “怕什么,我给她的药里加了颗安眠药,她已经睡熟了。”这时,男人也说话了。 余当当又默默叹了口气,因着那碗加过料的八宝莲子粥,她现在可是不敢乱吃东西了,要不怎么能听见这么一出好戏呢! 唉,她真的不想说这男人就是她可亲可爱的大伯父。 好狗血,好混乱,好龌龊。这样也算乱伦的吧!放在上一世,这俩货,一个是要点天灯,一个是要浸猪笼的好吧! “别闹了,快过来,等会儿爸爸就该回来了。”很明显,大伯父欲急攻心,有些不耐烦了。 “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儿都不长进,见了你爸爸就像老鼠见了猫,当年要不是你怕他不敢违背他,我才是你余大——余天民的老婆,我也就不会嫁给那个死瘸子了。”也很明显,三婶婶有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看来这两人如此勾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余当当在被窝里掰掰手指头。只当是在戏园子里听戏了,现在演到“棒打鸳鸯各自飞,再会之时物是人非”,接下来就该演“莺莺私会张生”,戏里头可只唱了私会,具体干了啥可是没有一一表明。 余当当竖着耳朵,听得仔细。其实耳朵竖不竖,她听得都很仔细,隔不住离的近呀。 只听大伯父好一阵甜言蜜语哄好了三婶婶,两人进入了正题。 “晴,你的皮肤还是这么滑。”大伯父含糊不清地说。估计是面对玉体横陈馋得口水太多,影响了舌头的运转,导致了这一后果。 看来大伯父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像没吃过猪肉似的。 又听三婶婶一声娇哼,似怨似喜,嘴上仍然不肯轻饶大伯父,很有些煞风景地说:“没你老婆滑嫩。” 大伯父只嘿嘿干笑了两声,似乎是嘴里正在忙着,没空回话。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的是三婶婶绵长的□声和大伯父紧蹙的呼吸声。 貌似两个人都爽到了。 可是苦了余当当。 作为一个成亲了四年却仍旧是处之之身的成熟女人来说,她即羞于听见这种声音,又忍不住地想听,听了之后热血沸腾,然后便觉更加羞臊。真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纠结的想哭。 耳边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了,没想到大伯父看起来挺瘦,体力倒是不错,就是上一次偷听表哥和他小妾行房,也没来这么久,这俩人果然是久旱逢甘露。只是,这让大伯母和三叔情何以堪。 余当当正杞人忧天的忧郁着,那边的两人也正行径在紧要关头,忽从楼下传来了余叮叮的呼喊声。 “老爸,老爸……” 只听外间扑通一声,想是大伯父直接从三婶婶白滑的肉体上跌落下来。紧接着就听三婶婶怒气冲冲地说:“慌什么,快点穿上衣服。” 又是好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声,皮带撞击着钥匙,磕磕碰碰伴随着唉哟声。 余叮叮正式登场,没有敲门就想直接往里闯,无奈何门锁了。 于是,她扯着尖利嗓子喊,“咦,老爸,老爸,你在吗?” 大伯父终于穿戴整齐,开了门,不悦地训斥余叮叮,“叫什么叫,大老远就听见你在鬼叫,没有一点儿规矩。” 可不,被人搅了好事,哪怕是亲闺女也照样得挨训。 余当当暗地里想笑,这戏越唱越热闹了,唉呀美中不足就是缺了盘瓜子和一壶碧罗春。 余叮叮挨骂,她高兴的只想鼓掌。她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