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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3页)
“回禀红拂姑娘,奴婢芸香。” 怯生生的话音从楼梯下传来,萧侯神情阴沉,看了司马槿一眼,并没开口。 这墨云七层向来只有离公子和贴身仆僮有资格来,安伯尘和红拂女在此倒没什么,可他一大清早便现身七层,若被楼里的奴仆知晓,难免落人话柄,引人心疑。 司马槿心领神会,走到楼梯口,挡住萧侯的身影,漠然道。 “大清早的,芸香你鬼鬼祟祟来此作何?” “奴婢……奴婢准备服侍公子洗脸漱口。” 声音中夹杂着几丝慌乱,便连安伯尘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公子尚未醒来,即便醒来自有红拂服侍,你且退下,没有萧管家传话,严禁来此。” 喝退躲在六层楼梯口的婢女,司马槿回身,在圆桌前坐定,沉默半晌道。 “这些下人从前可有过僭越之举?” “从未有过。” 冷哼一声,萧侯面色愈发阴沉。 “离公子称病不出,落在那些人眼中倒成了示弱,竟把手伸进墨云楼里。” “这也没什么,想来墨云楼的下人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离公子和霍国公的关系。霍国公叛君而亡,府邸被抄,搜出蟒袍和玺印以及暗通外府官将的书信,此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国公生前和离公子来往频繁,如今楼里的下人们自然担心会牵扯到他们身上,有几乎另择高枝以求保全,定不会放过。” “红拂姑娘所言极是。” 萧侯点了点头,看向始终插不上话的安伯尘,笑着道。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可往往大多时候,树未倒,那些上窜下跳的猢狲便早早露出马脚,百丈大树之所以会倒,和他们的阳奉阴违吃里扒外不无干系……” 眼见萧侯又在暗中向安伯尘说教,司马槿无奈地撇了撇嘴,打断道。 “萧老,下人们若不再安分,长此以往指不定会看出破绽。” 抿了口茶,萧侯颔首,深以为然道。 “虽不会全都生出异心,可眼下我们却没那闲功夫一一识别,如此,到午时我便找个藉口将他们都遣散,反正我们几人也无需下人伺候。既然那些人都以为墨云楼在示弱,那就示弱到底好了。” 顿了顿,萧侯眉头蹙起,犹豫着道。 “离公子名下的商铺老夫自有办法管理,只要明日伯尘那一战能确保无虞,就算左相再顾忌离公子也不会向墨云楼动手。可墨云楼就我们三人,若没有几个跑腿之人,还是有些人手不足。” 萧侯帮衬离公子经营了这么多年,在琉京中也算耳目通达,可今时不同往日,想要为墨云楼另择下人,万万不能在这琉京中招人。而司马槿更不用说了,她在吴国虽能呼风唤雨,却是琉京的外乡客。 当下两人沉默下来,就听一旁的安伯尘突然开口道。 “大概要招几人?” “四五个手脚勤快的小仆即可。” 萧侯若有所思的看向安伯尘,回答道。 “或许,我能找几个人来。” 目光越楼而出,落向西面,安伯尘神色莫名,喃喃道。 听得萧侯和司马槿的一席话,安伯尘也知两人心中的顾忌,呆在墙角傻兮兮笑着的“离公子”是他们最大的底牌,一旦被那些不安分的下人发现破绽,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再找楼中下人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要面生,二是要忠心。 时至今日,安伯尘仍是个小仆僮,自然不知道上哪去找这样的下人,不过他却知道,有一个人定能帮上忙。 可是,究竟要不要唤他回来……自己身为墨云楼明面上的管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