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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1/3页)
“绝无可能。” 三角眼中精光闪烁,萧侯笃定的说道。 “她纵能瞒过我一时,可如今七八日过去,哼,她就算再狡猾再会演戏,也无法逃过老夫这双慧眼。” 想了想,安伯尘也不多言,回身向藏玉厅走去。 “红拂。” 安伯尘敲着门,可过了老半天都未见有回应,安伯尘正欲再说什么,萧侯已冷笑着走了过来。 “这下你可信了?若不信,你就推门进去看看。” 闻言,安伯尘不再犹豫,正要推开厅门,陡然间想起了什么,猛地收手,转身朝萧侯道。 “你来。” “我来便我来。” 冷笑一声,萧侯撸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吱呀……” 几乎同一时间,两人闪身向后跳去,水盆摔落,两人互视一眼,又看了看一地黄豆,同时暗舒了口气。 放眼望向厅内,床榻正整齐,窗户大开,纱帘随风摇曳,却见不到半个人影。 “这下你可信了?” 看向一言不发的安伯尘,萧侯阴阴一笑道,满脸得色。 “身为盟友,暗中另行它事,此女如此可疑,偏偏伯尘对她比对老夫还要信任。啧啧,若老夫猜的没错,定是伯尘对她的用处日渐减少,她这才另寻它法去了,更有甚者,另寻盟友。” 直到这时,安伯尘心中方才生出几丝不安。 萧侯老奸巨猾,这一言直中要害。 九辰君落入王宫,即便有“离公子”在,想要从君上妃子手中讨回送出的物件,也难比登天。诚如萧侯所言,安伯尘以及墨云楼对她而言除了当作匿身之所外,别无它用。若她真去另寻盟友,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此举必会让安伯尘的处境变得危险起来。 “你既然早就发现,那定已留下了后手。” 抬起头,安伯尘看向萧侯,故作平静道。 “伯尘果然聪明。” 抚摸着胡子,萧侯扬起袍袖,五指张开,现出一只小木盒。 “此乃老夫当年行军时候所用,里面有三张道符,入人衣衫化作无形,手持这法盒,却能察觉那人方位所在。早在数日前,老夫便已给那女子种下此符。” “行军?” 好奇的看了眼萧侯,安伯尘虽知这老头儿非是等闲之辈,却没想到他也打过仗,只看他手中那物,便能猜测出他当年的地位必定不低。 觉察到安伯尘的目光,萧侯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翻开木盒,从盒底弹出一物,却是一银针,针尖旋转,直指东方。 “看来那位红拂姑娘跑到东郊去了,嘿嘿,伯尘,你可愿意同老夫去看个究竟?” …… 夜色深沉,安伯尘和萧侯策马行于京城东郊。 琉京往东,是将近三十座府城,再往东去便是东海,因此这郊外也是水土丰腴,林木葱葱。天色已晚,可在这东郊之地,却不时有公子哥策马扬鞭,满脸急切的向林外而去,安伯尘看在眼里,怪在心头,不由自主的和红拂女联系了起来,心情烦闷。 难不成她真的另有图谋,瞒着自己,平日里还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想到那日霍国公寻上墨云楼,撞破离公子之事,而红拂女却不在,安伯尘心中愈发警觉起来,也有一丝难以道名的失落。 林道尽头是一座神庙,从外面看去幽暗无光,可庙旁的树下却拴着许多匹壮马,显然那些公子哥都聚于庙中。安伯尘皱了皱眉,正想拍马而上,却被萧侯拉住。 安伯尘扭头看去,就见那只木盒上的银针所指的方位,正是他们身旁的密林。 相视一眼,安伯尘和萧侯都是一脸古怪。 拨开树林,安伯尘方迈前一步,身躯一颤,面色陡变。 目光所及,就见一衫裙纱垂挂于枝头,素白无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