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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今天就是一起在卧室里待了一会儿,就严重得都站不住,要靠在床上才行了。 听到她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陆照年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虽然刚才她叫老公是在叫自己,但棉花糖冲上来她也不拒绝,还是让他有点不爽。 陆总想了想,指着自己的胸口道:“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起疹子?感觉有点痒。” 他装得一本正经,江月哪里知道他的狐狸尾巴深藏不漏,只好按着他的话拉开胸口处的衣襟。他洗完澡后随便裹了条浴袍就出来了,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净,此时水珠正从湿漉漉的发梢滚落下来,顺着锁骨往下流淌。 精壮的胸口上除了水珠滚落留下的道道水痕,其余什么也没有,更没有过敏时会起的红斑和小疹子。 “没有呀,你还觉得哪里难受?” “什么都没有吗?你再往下看看。”陆照年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看着江月埋着头解他的浴袍。 “没有呀。”江月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最近都有健身,你没有看到我的腹肌吗?” 陆夫人沉迷烘焙,她又顾忌身材不肯多吃,陆总只好自己全把那些吃了下去。谁想到陆夫人非但不感恩,还暗地里嫌弃他长胖了,肌肉不如以前那样健壮紧实,气得他每天下班后还要在公司健身房泡一个小时。 江月听他这话,还以为他是开玩笑来让自己放心,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当她真要把浴袍全部解开时,他又一下将人抱住翻身压在身下,“好了,你想把我衣服全部脱掉吗?” “说什么呢!”江月抬眼瞪他,等四目相对时才发现他眼底满是笑意,哪还有半点刚才的难受? 她立马反应过来,伸手推了下他的胸口,“你骗我!” 陆照年两手撑在她肩膀旁,鼻尖在她脸侧蹭了蹭,“我是真难受。” 她两眼戒备地盯着他,往他松松垮垮的浴袍下看了两眼,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就察觉到了他说的到底是哪里“难受”。 “陆照年你给我滚出去!” 蹲在卧室门口的棉花糖忽然听到这一声,嗷呜一声想要冲进去,但卧室房门刚才被江月反锁上了,它只好两个前爪不断扒拉着房门,想要把妈妈救出来。 卧室里的江月被他握着双手固定在脑袋上方,整个人已经埋在了被褥中,她红着脸用脚踢他,“飞机……时间来不及了!” 陆照年朝她扬了扬自己腕上的运动手表,笑容里带了点恶劣,“防水的。” 他虚虚跨坐在她腰上固定住她乱动的双腿,故意慢悠悠解着腕表。“咔嗒”一声,腕表解了下来,他看一眼时间后就把表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