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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同他们生意场上有牵连,还让他们损失这么多? 常信文眼里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恼怒。陆照年发疯,半路丢下客户离席,听说还在她家楼下淋了一晚上的雨,不得发烧住院才怪。 自以为是地付出这么多,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想到当年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常信文身为友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 “住院可不是说笑。” 他丢下这句话,返回车中径直驾车离开,独留江月站在原地,手里只有一张轻飘飘的纸片。 陆照年生病住院了? 江月抱着这个念头回到家中,一进门就见到那件挂在衣架上的深色风衣。 不知为何,她把这件衣服送去干洗店洗过后,明知没有送回去的理由,却未曾把它收起来,而是任由它挂在衣架上,一如那晚温柔沉默的影子。 开火,快速熬了一碗粥后,江月拎起包,乘车往便签上的地址而去。 果然是一家医院,摸索到病房后,她却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不决。 “女士?”一个护工推着餐车从她身边路过,许是以为她迷路了,热情地上来询问。 江月冲她笑笑,终于下决心推开房门。 病房刷得雪白,只有各种精密仪器发出轻微“滴滴”声。陆照年侧卧在病床上,点滴顺着输液管流进他手背中。 他面上带着呼吸器,双目紧闭,眼下略有青黑,头发不像平时那样打理得一丝不苟,反而稍显凌乱。一络子头发垂在他眼上,衬着柔柔停歇的眼睫,和她记忆中的模样略微重合起来。 他恐怕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对她出言讽刺。江月坐在床边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 在床边静坐一会儿,她将带来的粥和风衣放在空无一物的床头柜上,准备起身离开。 不料她刚起身,裙摆太长,带得木椅在瓷砖地面上“刺啦”一声响,她连忙回身扶稳椅子。 抬眼,本该昏睡之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漠然看着她。 “抱歉,常信文让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被他盯着,江月突然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托江小姐的福,暂时死不了。” 他还带着呼吸器,声音听着不像从前那样低沉,反倒有些瓮声瓮气。 话里的讽刺意味太重,她脊背一僵,指尖握紧包带,几乎是想立刻抽身而逃。 “衣服在这里,已经送去洗衣店洗过了,那天谢谢你。”把衣服还给他就走吧。 她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把一件无关紧要的衣裳还给他?陆照年心底那点睁眼初见她的喜悦迅速消散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