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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第1/3页)
“觉得欢喜。” “欢喜什么?”沈荞挑挑眉,忽觉得毓儿的眼睛长得极像司马珩,丹凤眼,不笑的时候总显得有些凶,可笑起来,偏又温暖含情。 毓儿摇摇头,“没什么,欢喜便是欢喜,还有为什么?毓儿看着母亲就觉得欢喜。” 沈荞一愣,继而大笑起来。 “母亲笑什么?”毓儿反问她。 沈荞摇头,学着她的语气说:“觉得愉悦就笑了,还有为什么?” 毓儿点点头,表示理解。 沈荞便笑得更畅快了些,连带着早上那点郁闷,也没有了。 还是幼时好,开心便笑,不开心便哭,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司马珩下朝直接来了清和宫,连带着送来了皇后的朝服,捧着吉服的女官笑意盈盈地看着沈荞:“娘娘要不要现在试一试?” 女官身后侍女站了一排,各个手里都捧着托盘,除了沈荞的礼服配饰,还有些寓意好的物件,都是司马珩亲自挑的。 他走到沈荞身边,牵住她的手,“那么开心?孤还没从乾宁宫出来,就听到你的笑声了。” 沈荞听他揶揄她,不由拿手肘戳他,他也不躲,任凭她闹。 沈荞其实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便是他总是这样那样地变着花样气她,每每她都气得恨不得揍他,可每次看到他,沈荞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眼里的笑意怎么都克制不住。 欢喜就是欢喜,爱就是爱,没有为什么。 沈荞扯了扯他,警告他不要在外人面前闹。 司马珩扯着唇角笑着,拉她入殿内,然后指了人帮她试礼服。 “封后大典与登基大典一块儿办。”司马珩靠在一旁看她,随口说道。 沈荞偏头看他,目光同他对上,两个人相视片刻,沈荞依旧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只垂了眸,轻声道:“陛下说让臣妾不要操心,但臣妾还是想说一句,不要把自己弄得那样累。” 皇后的位分沈荞得了,朝中本就争议声很大,连带着封后大典都要和登基大典搅和到一块儿去,任谁看都是司马珩偏宠沈荞,故而想给她尊荣,这怕是更会引起下头的逆反。 他说过,做什么,吃什么样的苦,都是他自己选的,叫她不必空操心,可沈荞总觉得,喜欢一个人,总是希望他能好,他若为了让她高兴,徒然吃那么多苦,沈荞也是会难过的。 司马珩深深瞧了她一眼,知道她想说什么,却只是轻笑了声,“孤肩上扛着万民,扛着天下,永不会轻松了去,多扛你一个也无妨。你倒是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沈荞也扯了下唇角,“臣妾操心的命,谁让臣妾的夫君是天子呢!” “夫君……”司马珩重复了句,而后挑着眉看她,“再叫一声孤听听。” 沈荞抿着唇,不吭声了。本也不是多难启齿的称呼,只是看着他那灼灼的目光,沈荞突然觉得难为情起来。 司马珩想要的东西,向来没有轻易说放弃的道理,扯住她,带笑叫了她一声,“娘子?” 沈荞搓了搓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他的声音都是揶揄,便又掐了他两下。 司马珩“嘶”了声。 沈荞看着他,“陛下什么时候这样脆弱了。” 司马珩笑着,“昨夜里被你抓出血来了,你怕是早忘了。” 沈荞忙去捂他嘴,他的笑声从指缝里溢出来,眉眼里亦是笑意。 沈荞一时看得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说:“陛下眼睛很好看。” “只眼睛好看?” 沈荞瞬间从情绪里抽离,冲他翻了个白眼。 司马珩哈哈大笑起来。 - 沈荞这几日没顾得上哥哥,更顾不上小植,只每日里叫人来汇报那边消息。 哥哥伤好得很快,沈淮没说过,但沈荞隐约能感知到,之前沈淮受伤,是有人故意算计,沈淮知道,只是将计就计了,不然也不会提醒她要司马珩注意。他是想置身事外,免得司马珩难做,也免得沈荞受牵累。 小植还是老样子,视力依旧不大好,但没有再恶化了。 连日的暴雨天气终于放晴了,敬都却压抑异常,刑场处决犯人是突然发生的,处决完消息才四散开来,那日刺杀皇帝的,乃一青年男子,同伙二人,已在刺伤当日被卫戍军斩杀,他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