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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2/4页)
漫修站起了身,可显然,他的头还是晕晕的,刚才准是吸入手帕中的迷药太多了。 “回家?哈哈哈哈!你的家就在这里,你还要上哪里去呢?” “你胡说,我又没有失忆,我根本就没来过什么百花馆,千花馆的,我是叶府的人,这里不是我的家!” “呵呵!你原来在哪里我不管,我只知道,这百花馆有百花馆的规矩,做的好就赏,做的错就罚!稍候,我会给你派个师父过来的,规矩他自会告诉你,而你只要好好的听话,听从我的安排,做个乖孩子就对了!” “我不要听你讲!”说着,漫修就冲向了门口,可还没等他来得及打开房门,就被馥郁身后的一个大汉给拎了回来。 “哦,我还忘交代一句了。我百花馆里只容乖孩子生存,绝对不允许有叛逆、逃跑的现象存在。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你这刚来,我也没说过,也就饶你一回,若再有下回,仔细了你的皮!”馥郁说话时总带着笑容,但漫修还不至于笨到真以为他是高兴才这么说的,他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漫修终于知道人为什么会用“笑里藏刀”来形容人了,原来世上真有这种笑着也会杀人的人!先莫论这馥郁是谁,就仅凭刚才的对话,漫修就知道自己遇到了个很难对付的主儿。可这百花馆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为何会来到这里?今后他又将面对些什么呢? “哦,对了,看你长得面如桃花,从今天起,你就叫桃花吧!”馥郁又对漫修笑了笑,起身离去。而那两个彪形大汉则面无表情的跟随馥郁到了门口,好歹恭送馥郁离开时,也算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面部的表情总算稍有了些变化,否则漫修真以为他们都是机器做的,毫无感情的。两个彪形大汉守在了屋门口,漫修根本没有出门的机会。 馥郁对漫修留下的笑让他感到浑身都不舒服,这哪里是笑,简直比杀人的刀子都令人感到恐惧!和馥郁的第一次对话就这样很快的结束了,但漫修没从对话中找到任何他想要的答案。反而莫名的得了一个别名,桃花! 桃花,桃花,桃花……漫修不停的在重复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词。熟悉的是,这曾经是母亲最心爱之物,他身上至今还有母亲在他一周岁时亲手缝制给他的桃花荷包,可陌生的是,他明明就是个男子,怎么会莫名得到这么个女子的名字呢?又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名字呢?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漫修似乎有着无数的疑问,可遗憾的是,没有人替他解答,门口守着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完全可以理解为拿着刀的木头,不光没有表情,连语言都没有。可如果真是木头就好了,至少漫修可以有机会逃走。可这两块木头,除了口不开言,雷打不动和木头相似之外,是专门负责把守的,只要有他们在,漫修就休想离开这房间半步。可就在漫修从窗户往外瞧的时候,发现百花馆里这样的木头还为数不少,几乎每隔十步就有这么两个人在面无表情的把守着。而偶尔出入这院子的,都是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人,细看下,竟然都是些长相俊美的男子!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漫修几次打开房门,可门口的两块木头都立刻会像两堵墙一样横在漫修的眼前,假托要去茅厕,这两块木头也会紧跟其后,根本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无奈,只有关上房门,囚在屋里。终于,到了傍晚时分,漫修所在屋的门打开了,进来的却是个看起来已有七分醉的三十上下的男子,与漫修隔窗所看到的男子们一样,眼前这个也长得一表人才,加上已有些年纪,并不带有少年的那种轻浮,却多了几分成熟之美。 漫修并没有起身欢迎这个男子的到来,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这个男子在一步三晃的走进来之后,也只是用余光瞥了漫修一眼,之后便瘫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摇晃着手中的酒壶,又费劲儿的对准了张开的口,结果,却是一滴酒也没有。这男子耍酒疯似的把酒壶摔到了地上,并大喊道:“没酒了,拿酒来!” 出乎意料的是,过了不一会儿,门便开了,守在门口的那两块木头依旧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却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上端坐着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小厮很熟练的把酒壶和酒杯摆到了那男子身旁的桌子上,之后便拿着托盘退了出去,临走还记得把门带了上去。这个小厮从进门到出去,不用说说话了,连口都没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