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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第2/3页)
那个差点下毒毒死何媛的翠绺说的话?” 那一日春燕虽不,但过后也隐约知道了这事,便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她说的,这些日子她去接近何媛。许承了不少恩情,使得她心软了。” 何媗听得这话,笑了笑:“心软?若哪一日何媛知道了这事,她能得个什么好处?不过是自己害了自己。原以为她是个分得清楚的,没想到竟然这处糊涂了。” 春燕说道:“她当初能为了香莲不惜一死去报仇,就是个重情的。越是这样的,也许就越是承不起别的情。大姑娘也许只是对了翠绺有那么一点儿好,但她那里也会放心上,非要还了。” 何媗站了起来,推开窗户,看外面的树枝上长出的嫩芽,笑道:“既如此,便成全了她吧。努力为她一试。” 而后,何媗少不得去求了何老夫,想法子求她应了这事。 何老夫起先也为了何媛大闹刘国公府之事生气,但看着王氏没了,何媛又被重罚,着实可怜。于是,何老夫见何媗来求,想着便是何媛身边多个伺候的丫头也没什么妨碍,便允了。 而王氏已死,虽然她死前被何安谦下了休书。但何老夫还想由着何府来办她的丧事,王氏虽可恶,但终究也是做过何府的媳妇儿。没得才死,就被扔出何府,由着王家埋了。外面哪里有懂得这休书是王氏死先还死后给的,只会同情那弱小者。疑心侯府欺王家势弱,将死了的媳妇儿丢给他们娘家处置。 何安谦如今泄了那怒气怨气,也觉得当日休了王氏实鲁莽之举。那王氏也不过是个只剩下了一口气,休与不休又有什么区别。如今听得何老夫有心让府里为王氏发丧,也就允了,索性装作仿若未休了王氏一般,也挤出了几滴眼泪,演了把情深意长。 只是何安谦便是有所懊悔,何老夫埋怨了他几句时,他却仍能找出几句为自己辩白的话。骗的何老夫反倒可怜了他去。 但这边何府办起了何家的丧事,那边王家却又闹起了事。 王玦拉扯了一些,竟抬着棺材到了何府门前,死活要将他的姑母带走,埋到王家祖坟去。 何安谦见这前段时间都未看过王氏一眼的王玦哭的如泪一般,似乎那死的不是他的姑母,乃是他的的嫡亲母亲一般。王玦一会儿赞着王氏如何贤孝,一会儿说着王氏如何死的可怜,过了一会儿便又说起何安谦宠妾灭妻的事。 那贤妻自然是王氏,那宠妾自然是锦鹃。 何安谦见那个许都不大记得王氏长的如何模样的王玦,竟一句句地把他塑造成自私凉薄歹毒之,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心想,这王玦前几日还如乞儿一样到府上讨饭吃,今日怎就有了钱买了棺材,竟然还敢来败坏自己的名声。必是有他背后出主意,来陷害自己。 只是何安谦寻思了一圈儿,都未寻思个究竟。 而王玦仍旧大声嚎哭,哭喊着定国侯府仗势欺,已将他的姑母王氏休掉,为何还不将王氏的尸骨归还。让他可以将王氏的尸骨迁回王家祖坟,莫不是到了终了,何家还要逼着王氏做了一个孤魂野鬼? 何老夫听得信儿,也是十分出乎意料。她原想着王家家贫,必发送不起,才想着由何府打理。王家当初也未有所反对,怎么何家才办了起来,那王家就打上门来要王氏的尸体? 何老夫自没想将这事想到什么阴谋诡计上去,只派先问了王家,是否听差了,有了什么误会。想着两家也算是结过亲的,且坐下来商讨一下,不必撕开脸来,闹得这般难看。 但那王家却丝毫不理,只说王氏被休的委屈,死的冤枉。 旁的一律不求,只求将王氏的尸体带了回去。 那何安谦见闹到这般田地,若是当真让王家带了王氏的尸体回去,不是更加显得他理亏,显得那王家说得俱是实情。那王玦倒是成了个重仁义的,而他则变成了个宠妾灭妻的薄情。所以,何安谦也不愿让王家带了王氏尸体回去。只说他与王氏如何伉俪情深,这何家还有了王氏的女儿,怎么轮的了王玦办那丧事。 甚至何安谦还将被关了两日,又听得王氏死了,已有些精神恍惚的何媛带到众面前。那何媛见了两三个生,就更加害怕,当场便昏了过去。 何安谦埋怨了何媛的没用,却仍不肯讲王氏的尸体放回王家。 两方争执了五六日,那王氏生前是个被两方都嫌弃的,没成想王氏死了之后,倒被两方仿佛当做了宝贝一般争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