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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第2/5页)
王氏来,说刘贵妃着人来问了何媛,定亲的事看样子要缓了下来,让何媛这些日子要过的安分一些。王氏自是一肚子的委屈,说这些都是何媗胡闹牵扯到何媛身上的。何安谦是不愿听她这些内院的阴谋纠葛,就如他的下属一般,事情办的不好,那就是他办事不利,寻再多借口也是枉然。 且因那日何安谦看何媗是个极窝囊的,所以也不信何媗有个什么厉害的样子。何安谦心中断定是王氏想了个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坏法子,不仅将何媛何媗拖下水,连自己也跟着名声受损。也就不耐烦再听王氏扯谎,说了些让王氏好自为之的话,一甩袖子,就去了书房。 去了书房,何安谦的心也无法静下来,只悔当初娶错了人,怎么招了这么一个只会拖后腿的人进来。转头何安谦又想起了另一件让他烦恼的事,于是又皱了眉让人叫了何三老爷何安庸过来。何安庸昨夜出去玩了一个晚上,现在才回来找个窝儿,要睡个囫囵觉,就被人吵了起来,闭着眼睛就要踹那个吵了自己的人。 就听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三老爷可要瞅准了人再踢。” 何安庸睁开了一只眼睛,瞅着原来是柯顺。因这柯顺是刘勇没了之后,在何二老爷那里最得脸的,所以何安庸连忙敛一脸怒色,笑着说道:“原来是柯大哥啊,您也不言语一声,我这还以为是哪个爱胡闹的小子呢。” 说着,何安庸张了大嘴,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大哈欠。 柯顺冷笑道:“三老爷您说笑了,您身边的小子,可是我这丑八怪当不起的。您也快些起来吧,二老爷找您说话呢。” 何安庸听了何安谦要寻他说话,顿时一激,一点儿睡意都没了,连忙问:“二哥突然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柯顺站在一边,看着何安庸手忙脚乱的穿了衣服说道。 因何安谦这个人在何安庸这里是个很冷傲的人,不像何安远在时,还爱与他这个庶出的弟弟说两句话,下个棋,喝杯酒的。何安谦是一直端着嫡出兄长的做派,对何安庸是除了教训就训斥。 何安庸这一路是头大如斗,心想,无事是碰到他,他都能在自己身上寻出过错来。如今他这样找了自己过去,还不定又寻摸出自己犯了的什么事来。 果然,何安庸一到何安谦的书房,就看何安谦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眼皮低垂着。何安庸是很怕见到何安谦这样不说话的样子,好似盘算着什么一样,看得人心里没底。 终于何安谦开了口,冷声道:“你最近是不是在楚湘馆包了个小倌儿?” 何安庸擦了擦头上的汗,老实的点头应道:“是的。” 何安谦说道:“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做事那样荒唐。当了这么久的官,不过求的得过且过,可曾上进过。” “二哥,不知你那弟媳是不许我碰的,我就……”何安庸辩道。 何安谦拍一下桌子,怒道:“你在我跟前混说什么?弟媳那是可是人人都夸赞的一个好人儿,怎会做错了事。就是她有了错,你就能这样胡闹么?我们家何时出过包养小倌儿的人,做过这样又算德行的事?你就算不记得读过的圣贤书,也该记得祖宗规矩。且姝儿也大了,你这样荒唐,让她怎么许亲?让外人如何看得我们侯府。” 何安庸只垂了头,低头不语。 何安谦长叹一声:“大哥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乃忠烈之人。我虽没大哥那番作为,却也能得别人赞我一声贤孝,你便是无法学得了大哥,学得我一二分也是可为的啊,也够人赞一声谦谦君子的了。怎能胡闹至此?” 何安庸脸涨的通红,连声说是。 “日后,那种地方就不要去了,在家里多孝敬一下母亲。往后姝儿就是嫁了人,也在婆家能抬的起头。姝儿是个好孩子,比媛丫头强了很多,莫让她在你这里有了短处。”何安谦说道。 何安庸听何安谦把何姝称作“姝儿”,把何媛倒称做了“媛丫头”。听着似乎在何安谦那里何姝这个侄女儿倒比何媛那个亲生女儿亲近一些。 何安庸心里自是十分奇怪,却不敢去问何安谦,只点头应着,听了他的说教就是了。 何安谦见何安庸相貌堂堂,却一副精神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