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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4页)
了几句话。何培旭开始并没懂得什么意思,好一会儿寻思过来,就贼笑着说:“怎么我睡一觉起来,姐姐多了这么多坏主意?” 说完后,何培旭又怕何媗恼了,又扯着何媗撒了一会儿娇。 因何培旭才哭过,也不能即刻吃东西或睡觉。何媗由着他撒上一回子娇,后又让他喝了一些温水,哄着何培旭喝了一碗药。说了好一会儿话后,见何培旭困倦了,才让他睡过去。 何培旭睡着以后,崔嬷嬷才从何老夫人那里回来了。 崔嬷嬷进屋见了何媗似有话说,何媗瞧着何培旭睡安稳了,怕说话的声音扰了何培旭睡觉。嘱咐芸儿照看好何培旭后,何媗就与崔嬷嬷出了主屋,向了昨夜何媗睡着的偏房走去。 ☆、其母其女(修改) 何媗与崔嬷嬷一前一后进入偏房后,崔嬷嬷说道:“老夫人听到大少爷醒了后,很是开心。可她今天身子不大舒坦,没法子过来。” “祖母不舒坦?那我应该去看看才是。”何媗说道。 崔嬷嬷道:“老夫人知道姑娘素有孝心,听了她不舒坦,必要过去的。但老夫人听说姑娘昨晚照料大少爷直至深夜,很是心疼,说让姑娘好生休息,且老夫人说自己并无大碍,知就嘱咐老奴让姑娘无需过去了。” 何媗看了崔嬷嬷一眼,心想必是崔嬷嬷捡了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事告诉了老夫人,所以何老夫人才说的出这样的话。于是何媗笑道:“多谢崔嬷嬷了。” 崔嬷嬷见何媗是个明白事儿的,也不推脱,只笑着点了点头:“这是老奴本应做的。” 何媗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说道:“今天早上我起的太匆忙,连头发都没梳好,崔嬷嬷能帮我梳一下头发么?” “这有什么?还用的到姑娘来问我,我于宫中出来,也就是对这种事做的顺手些了。”崔嬷嬷笑道,又因着似乎想起以前的什么事,表情有些黯然。 “那就有劳嬷嬷了。”何媗披散了头发,让小丫头去正屋拿了她惯常用的水晶镜过来。而后何媗就将小丫头打发了出去,屋里只留下何媗与崔嬷嬷两个人。 崔嬷嬷见了那水晶镜子,笑道:“姑娘这镜子可是难得的,瞅着比铜面镜子可清楚多了。” “是先母留下的。”何媗摸了镜边的雕花,看着镜中那个苍白瘦弱,长相平凡的那个女孩儿说道。 何媗记得自己曾经因为傅博退亲的事,而对自己的平凡外貌而自卑哀怨过,偷偷的想着自己若是生的若何姝一样貌美,是不是就不会被傅博退了亲事。 但如今,何媗觉得能有一张完好的,能看的脸就是很好的了。 可以为色而失信,闹着用死逼了父母退婚的男人,又是什么值得自己伤心的人物? 因想起了傅博,何媗跟着想起了那门自己父亲生前与傅尚书定下的亲事,心想,要用个什么法子,将这门亲事毁了才是。接着何媗又觉得自己多想了,若如上一世那样,那些人自然会想法设法把自己与傅家的那门亲事毁了,又怎么用得着自己操心。 崔嬷嬷手法娴熟,只一会儿功夫就为何媗梳了个垂鬟分肖髻,又为何媗涂了些脂粉。让何媗看起来比方才有精神多了。 何媗看了,笑道:“被崔嬷嬷一收拾,我看起来倒是像一个人了。” “姑娘这是怎么说的。” 因着夸何媗美貌的话实在无法说出口,崔嬷嬷只笑着说:“姑娘看起来一直都很乖巧呢。” “崔嬷嬷到底是从宫里出来的人,见得比府里的人多,也会宽慰人。” 何媗摸了一下垂下的头发,笑道:“这几日还要劳烦崔嬷嬷照看大少爷,我也没有旁的东西,只听说旁人说嬷嬷有喘症。恰好我这里有个方子,正治这喘症,过一会儿我就命丫头拿给嬷嬷。” 崔嬷嬷只当何媗是个小丫头,也不认为她能寻出什么好方子,但想着不收,难免又让何媗想到旁处上去了。并且虽然这崔嬷嬷在宫中练就一副冷心肠,却也因着年岁大了,难免喜欢起这人与人之间的温情来,外边虽还是一副任谁都挑不出错处的冷壳子,可内里却比那些往日里吃斋念佛的还要和软的多了。 定国侯府中的事,何老夫人也许是糊涂了,看不出来。但见多了尔虞我诈的崔嬷嬷又怎会看不明白呢?她只不过图个明哲保身,不耐多说而已。之前帮着何媗在何老夫人跟前说了几句好话,也是看着何媗护了弟弟,着实有些疼惜了这对在虎狼群里互相依命的姐弟。 如今听了何媗的话,虽认为这方子没多大用处,且也知道何媗不过是看她有用,起了笼络的心思。但终究因着有人记挂自己,也不由得心头一暖。 于是崔嬷嬷也不推让,笑了说道:“劳烦姑娘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