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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塞进嘴里,正好压着下唇,因着沾了些许血色,如同熟透了的枸杞,泛着润润的色泽。 紧了紧手中的书册,傅九卿只觉得嘴里有些燥,点墨般的俊眉,下意识的皱起。 靳月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仗着救命之恩,就这样的欺负人。 要什么荷包,回头去街上买一个不就成了?什么花色的都有,何苦为难她? 一连两日,靳月的眼睛都快盯瞎了,指尖都快戳烂了,绣得却比狗扒的都难看! 霜枝瞧着都有些不忍心,可一想起公子冷冰冰的眼神,便又打了退堂鼓,只敢为靳月上药,不敢插手绣荷包的事儿。 公子决定的事,谁敢置喙。 “成了!”靳月瞧着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的凑到傅九卿跟前晃了晃,“怎么样?绣得虽然不好看,可好歹绣过了,没让你丢人!” 明儿是中秋,今儿赶工完成。 傅九卿眸色幽凉,薄唇微抿,目光牢牢锁定在她的手上,几不可闻的呵笑了一声,“为了证明这是个名副其实的荷包,你也是不容易!” 靳月面色微红,却还是将脊背挺得笔直,“我凭自己本事绣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若有本事,为何不自己绣一个?爱要不要。” 她将荷包往篾箩里一丢,瞧着自己的手指,被针尖戳得又红又肿,好好的自我同情了一番。 君山站在门口,瞧着少夫人气冲冲的离开,不由的心头一紧,也不知到底怎么了? 公子留着少夫人在书房里这几日,难道没培养出感情来?! 直到看见了那个荷包,君山才晓得,这怕是培养出了仇恨吧? 鸳鸯绣得像野鸡,荷花绣得像狗尾巴草,唯有这颜色搭配还算凑合,瞧着红红绿绿的,颇为喜庆。 再看公子的脸……黑得都快赶上锅底灰了! 第27章 去过京都吗? 新媳妇入门的第一个荷包尤为重要,会伴随着夫君过完这一年,彰显夫唱妇随之意,到明年才能换新或者收起。 君山躬身瞧着篾箩里的荷包,面露难色,“公子,要不……奴才悄悄给您换个?” 傅九卿眸色幽沉,语气生硬的低喝,“出去!” “是!”君山不敢耽搁,赶紧退出去。 公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毕竟那荷包丑成这样,让公子如何戴得出去?这要是被人瞧见,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夜里,靳月坐在烛光里,霜枝仔细的为她擦着膏药。 “少夫人这两日莫要沾水,伤得不轻。”霜枝收好膏药。 瞧着自个手上白灿灿的膏药,靳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哪有这么严重,就是扎了几下而已,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