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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第1/4页)
“叶总,你说该怎么处理他?”旁边一个皮肤白白的穿着花衬衣的男人递上一根烟,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猩红的一点映在叶斯承冷峻的脸上,他打量了一下狼狈不堪的江怒,说:“你们花样不是挺多的吗?一套套轮着来,不过看他这幅可怜样,留一只手好了,还能拿个饭碗讨饭吃。” 江怒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这些日子来他只进了一点水和食物,身上被毒蚊子咬得千疮百孔,半点力气都没有,已经像个死人一样瘫在那里,耳朵嗡嗡直响,意识也逐渐模糊,他觉得这样也好,至少感受不到痛苦,闭上眼睛一了百了,谁知在他慢慢昏睡的时候,耳畔传来一击剧烈,先于感受到痛苦的是听到骨骼裂开的清脆分明声,随即零点一秒后,他嚎叫了一声,彻底陷入了昏迷。 叶斯承俯身,居高临下地看他,然后将手上的烟头捻在他脸上,声音不重却带着一种威严,眼眸底出现一抹杀意的狠戾:“就凭你也敢动她?你死一万次都……难消我心头之恨。”随即命令周围的人用冲水枪和辣椒水将他弄醒,弄醒后再来第二记。 反复三次后,江怒的一手,两脚都断了,整个人趴在那里像是一条软绵绵的虫子,半点生机都没有。 “叶总,答应五哥的事情……”边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说。 叶斯承站如松,左手摸了摸右手的袖口,说:“我会说到做到。” 而在另一边,舒达投资管理公司的袁小圆这几天眼皮跳得非常厉害,作为一个放贷的女人,她有比一般商人更强的警觉。江怒和高仇闹翻后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也没有和她联系,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这段时间谨言慎行,将黄历本和平安符随身携带在包里。 江怒的事情说起来她是要付一部分责任的,酒厂仓库暴力扣人的违法行为被媒体曝光后,牵扯出了制造假酒的事情,惊动了公安局和工商局,酒厂被查封的同时又发现了底下酒窖偷藏了大量毒品和走私的玉石,江怒连夜就逃了,躲在郊区的一个农民房里,打了电话给她,说自己偷藏毒品和玉石的事情被老大高仇发现了,高仇要他的命,他怒骂了一堆娘,她又急又慌,当下就是推卸责任,说这事是恒鑫总经理何蔚子搞出来的,是何蔚子派了记者暗访酒厂,何蔚子早就知道酒厂藏有毒品和玉石的事情,因为恒鑫要创建工业园,需要圈地,江怒占据的酒厂和农田挡了她的道,她是有备而来,步步为营,最后一招致命。 其实袁小圆这番话也不是她特地为污蔑何蔚子而说的,自从上次那事后,记者迅速曝光酒厂黑幕,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何蔚子精心下得一个套,首先何蔚子为什么要帮那个叫做程锦真的女人出头?她事后调查过她们之间的关系,发现何蔚子和程锦真以及她弟弟程嘉烨是没有特别利益关系的,以何蔚子这样城府深,手腕多的女人不可能来充当正义使者谴责舒达暴力催债的,所以她猜测何蔚子此举显然是有更深的目的,为了找到舒达扣人的具体位置,她按猜测派人去调查了一番,果然得知恒鑫要创建工业园的计划,工业园不是一个简单的项目,各方利益牵扯很严重,需要圈地,而恒鑫的目标就是西北郊区的那块地,那块地的中心位置有酒厂,有农田,有纺织厂,基本都和江怒有关系,她知道这个事实后坚信何蔚子的目标是剥去江怒在那块地上的主导权。 商场上这种事情略见不鲜,阴谋阳谋,每天都在发生,何蔚子这样的做法太常见了。 所以在江怒来电话后,袁小圆就将自己认定的真相告诉他,他已经是亡命之徒,什么都干得出来,便找人去对付何蔚子,自己在袁小圆的安排下逃到云南边境小城去了。 只是,已经过了很久,江怒都没有和袁小圆联系过,袁小圆偶尔打他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她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些天眼皮狂跳。 终于熬到晚上七点,袁小圆坐电梯到了底下车库,拿出车钥匙走向自己的雅阁时,背后一阵冷风,她脖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刚要回头,已经被两个虎背熊腰的胖男人扣住,她疯狂地喊救命,但地下车库的监控系统已经被来者故意损坏,她的呼叫无人听见,其中一个胖男人动手剥她衣服的时候,她心跳都要静止了,下意识觉得自己要被侵犯,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过两个男人只是将她衣服剥光,手脚捆上麻绳,扔在水泥地上,拿出相机对着她连拍了十几张照片。 最后,其中一个男人拿出水彩笔在她脸上和身上都写上了羞辱性的脏话,伸手拍拍她的脸蛋:“肥婆,以后说话要小心点。” 袁小圆恐惧地发颤:“你们是谁?!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她嘴巴里已经被塞进一团男人内裤之类的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男人揶揄地笑:“放心,只是给你一点教训,让你管好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