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半生不熟 (第2/2页)

的雙腿不自主地顫抖，腳掌亦緊張得向內彎，葉粗糙的手在高澄奈的嬌軀恣意游移，觸碰著她嬌嫩的肌膚，她的身子哆嗦著，退縮著想避開那種奇怪的感覺。

    葉依偎著高澄奈，嗅著她髮絲中滲透出的醉人香氣，顯得很難為情的她雙頰染上一片火紅，她的兩手緊張得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好，只好攤軟在兩旁。當她的身子漸漸地放鬆起來的時候，葉卻突然放開了她。

    高澄奈不解地望著葉，他說：「紀琳，妳這麼緊張，又如此抗拒我，使我覺得很沒趣呢，真沒意思。所以算了，到此為止吧。」他頓了一下，又說：「其實妳可以在這麼好的學校就讀，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做這種工作呢？我看妳是第一次如此吧，妳這麼不習慣被人這樣對待，還是好好讀書，將來做其他的工作，不是更好嗎？」然後他拿出一疊鈔票遞給高澄奈：「不過還是謝謝妳了。這是妳的酬勞，用來多買幾本參考書吧。」

    高澄奈接過鈔票，不發一言，心想：這人真是多管閒事，我做甚麼工作要他管麼？葉看了她一會，猜想她在想甚麼。他站起來，去洗手間洗手，之後在房門前向她說：「妳沒生氣吧？紀琳，我現在去退房，妳先離開吧。」高澄奈雖不太高興，不過想到這人尊重她，還是道了謝，然後她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房間。

    臨走前，葉說：「我看過不少像妳做這工作的少女，她們通常沒有好的下場，妳還是趕快抽身吧。高澄奈。」她想起葉看過她的學生證，為何又要問她名字？她覺得自己像個傻瓜，被人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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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剛剛回到家，高澄奈只見母親端來一碗熱湯給她喝，她說：「來喝湯吧，妳今天溫習溫得這麼晚才回來？媽媽知道妳十分用功，不過有時候也要有適當的休息，別累壞自己，生病了就不好。」高澄奈聽了她的話，只是如常一樣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急急喝了湯，剛才的工作使她感到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立刻衝進洗手間洗澡，神經質般不斷的用滾熱的水沖洗自己，洗得幾乎要脫皮了。她換好衣服，坐在書桌旁撥了個電話給林雪羚。

    「喂，我是雪羚的同學高澄奈，請問雪羚在嗎？」高澄奈像說開場白般溜出來的一句。

    「我是林雪羚。」聽筒的另一端傳來輕柔的聲線。

    「雪羚，妳上次告訴我的那個方法，我試了一次。」生怕被家人聽見，高澄奈刻意壓低聲音道。

    「是嗎？」林雪羚的聲音聽來很歡快：「結果如何？」

    「呃、我氣走了那客人。」高澄奈一手拿著電話，另一手拿出潤膚膏塗抹在自己的手和腳上。

    「呵，妳是怎樣氣走他的？」林雪羚顯得很有興趣。

    高澄奈思索了一下道：「我想是因為我太緊張，他不耐煩，要走。他還叫我好好讀書，不要再做，真是神經病！」此時她將塗好的潤膚膏放回原處。

    「哈哈，妳又會遇到這樣子的人，這世界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呀！」高澄奈能夠想像到林雪羚展露皓齒燦爛地笑的模樣。

    「就是嘛！」高澄奈附和著。

    林雪羚好奇起來問：「對了，那妳今次賺到多少？」

    「我想那數量只夠買幾件衣服吧！好少。」高澄奈以悶悶不樂的語調道。

    「這樣也算不錯啊……澄奈妳還有興趣想繼續這方法賺錢嗎？」林雪羚鼓勵她。

    「想啊。」高澄奈完全不假思索地回答。

    林雪羚說：「我想介紹客人給妳，妳要不要試試看？」

    「啊？甚麼客人？」高澄奈急促地問道。

    林雪羚耐心地解釋著說：「妳先別急，事情是這樣的，以前有個客人常光顧我，他現在說想要換換口味，喜歡長頭髮的女孩，妳想不想我代妳去約他？如果約了他，我再通知妳詳情。」看來工作的事還滿有新鮮感的，未及深思的高澄奈立刻答應，同時她在不知不覺間和林雪羚建立起一份特別的友誼。

    高澄奈掛上電話，少有地沒有吃晚餐，那種不安感仍佔據在她的腦海，她躺在床上思索她所選擇的道路的對錯。

    妳還是趕快抽身吧。高澄奈。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