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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沈非玉怔在原地。 洛闻初拥着怀中纤细的人,温声诱哄:“以后认错,都要这样,可明白了?” 沈非玉足足花了两分钟才搞明白当下的状况,情急之下,推人、转身、逃跑,三个步骤无比连贯。 幸好洛闻初早有准备,在对方转身的瞬间攥住他的手腕。沈非玉走了几步发现自己在原地踏步,不由颓然:“师父……” 一只大手抚上了他的脑袋,轻轻的揉着。 “非玉,你可知憧憬是世上最远的距离,……为师不想你离我这么远。再亲近些、胡闹些也无妨,你的任何想法都可以跟为师说,即使犯了天大的错,为师也兜得住。” 沈非玉背对着他,心中发苦。 静默良久。 就在洛闻初松手之际,沈非玉忽的抬手,蜻蜓点水般亲吻食指,转身,将手指印上洛闻初的唇,眉眼如春风般柔和,叫人看一眼便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去。 “徒儿若说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师父可还兜得住?” 若是兜不住,还请不要这般撩我心弦。 一旦心弦颤动,除非崩断,否则绝不停止。 . 夜色凄迷,酒肆幡子迎着夜风猎猎作响。 江湖太大,红尘万千,总有一些人借酒浇愁,奈何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一身黑衣的酒客趴在桌面,衣襟被酒打湿,鬓发混着酒与汗黏在脸侧,目光迷离的盯着某处,不片刻又低低笑开,一副醉酒的痴样。 有人踏着夜色而来,惊动门口悬挂风铃,叮铃叮铃的声响吸引了黑衣酒客的目光,他眯着眼,笑说:“云琴来啦,还有小师妹,也来啦,怎么……嗝,怎么不见知萧?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瞒着他偷跑下来的,啧啧啧,师弟太苦。” 青年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冰冷冷的,舒服的他想要呻|吟,主动贴过脸去,笑嘻嘻的:“还要,这边、这边也要!” 那只手的主人遂了他的意,忽然,酒客一个哆嗦,紧紧握住他的手,“要走了吗?别走……别走。” 青年一顿,安抚的说:“师父,弟子不走。” “师父?师父也走啦,他们都走啦,你骗我……嗝,你骗我……你怎么能骗我!你不许骗我!” 跟醉鬼是无法讲道理的。 青年清秀的眉轻轻隆起,再不多话,捉着双臂将人背起,动作已是十分熟练。 趴在一个并不宽阔的背脊上,黑衣酒客顿时安静下来,双手环住对方脖子,酒气喷洒,染红了对方耳郭。 “你不许走,嗝,只有你,不许离开,知道不知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