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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孑宇说这种行为纯粹浪费流量,运营商大爹笑死。 第二个电话过来,江时烈换成了正常电话,没有开视频。 等到响铃快自动中断,周以汀才接起来。 江时烈在跑步,说话的声音有点喘:“忙什么呢?” 周以汀蹦回去两个字:“作业。” “视频吗?” 周以汀有气无力:“不想开。” 江时烈很敏锐,放慢脚步:“谁惹你了?” 周以汀不响。 江时烈顿悟:“我?” 她瞥了眼电脑里某人的照片,拿手指狠狠戳了下屏幕:“我可没说是谁,有人自己往脑袋上扣。” “哦,真是我。”江时烈不气,反倒好奇起来,“我又怎么了?” 周以汀恶声恶气:“自己想。” 烈小爷闷笑:“周娇娇,你总得给点提示吧。” 周以汀卡壳,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听到谢江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头不受控制地失去平衡,跷跷板的另一头突然失重,她摔到地面,找不到扶手站起来,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怎么可以找女朋友?那她怎么办? 她有点茫然,但很快莫名气脉的烦躁和气愤盖过了茫然。 就是不可以,江时烈如果谈恋爱了,哪里还有时间管她,说什么不会找婶婶,不要瞎操心,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电话那头长时间不出声,江时烈停下脚步:“周以汀,说话。” 杜孑宇在一旁看得快要脑溢血,小作精又开始作了,但凡换个人,江时烈绝对拉黑,丫赶紧滚,哪里还能一边笑一边哄。 烈小爷琢磨了下,调侃道:“不会是想我了吧?” 周以汀立马被激得反驳:“……滚。” 那当然是句玩笑话,江时烈目的达成:“没哑巴啊。我后天回,能赶上家长会。” 后天,10月31日,第二天正好是她十七岁生日。 但江时烈得稀松平常,好像压根没注意到这个日子的特殊性,以前老周同志和老韩同志,总是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张罗给她过生日,去年一个人流着眼泪躲在被子里把生日过了。今年,总归有些不一样的期待,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盼望什么,这些天总想着他能说些什么,或表示些什么,可什么都没有。以为人家忙着比赛,原来是有美女相伴。 周以汀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哦,我还有张卷子没做完,不跟你说了。” 江时烈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忙音了。 杜孑宇风凉话立马追到:“这白眼狼明明什么事都要依赖你,还不给你好脸色看,你太纵着她了。” “这你就不懂了,跟她要软硬兼施。”江时烈对付周以汀已经摸出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