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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第三任丈夫杀死之后我重生了 第8节 (第1/3页)
但她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妇人,不然也不能以一介寒门身份在谢家夫人的位置上牢牢坐几十年。 如此过了片刻众人才渐渐散去,清宁走在最后,本准备外出,走到半路却见前面一个小亭子里坐着个穿白色裙子的少女,头发挽成丫髻,一幅愁苦的样子。因为刚落了水,又有些害风寒,此时她脸色有些憔悴。 清宁躲避不及,和她正巧撞上,不得不开口喊了一声“二姐姐。” 谢玉珠半垂着睫毛看一本书,闻言头也不抬,问她道,“你去哪儿呢?” 清宁身上换上一身宝蓝色男子衫袍,头发用一根发带高高束起,露出俊秀的眉目。她们这些世家女为了出行方便常做这种打扮,在谢玉珠嘴里就好像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清宁想起上辈子的谢玉珠,又和这辈子青涩许多的她对比一会儿,开口道,“今日天气不错,正好趁着这机会外出逛逛。” 谢玉珠的母亲是谢思霄的妾,也是大夫人的远房表妹,从身份上来说不算太差,而清宁不过寄人篱下的表小姐,两人照理来说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关系。然而当初谢玉珠生母去世后就在韫娘这里寄养过一段日子,在那段日子里两人便结下梁子。 谢玉珠哼了一声,“日日就往外走,你怎么这么不学无术?” 谢玉珠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才学,谢玉瑛能七步成诗,谢玉珠虽然做不到,但琴棋书画也是同辈人中的佼佼者,只是在谢玉瑛光芒之下不大明显罢了。 而清宁恰恰与她相反,明明是才女谢韫娘亲女,却只读过几本闲书。 谢玉珠知道她这个缺点,每次吵架就往这地方戳,清宁以前有些冲动,听见一次气一次。 不过清宁到底比以前多活了十几年,很沉得住气,闻言不耐烦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谢玉珠看着她,“不如我们打个赌,就赌诗词,用你的马做赌注。” 看样子还是眼馋那匹马。 清宁看她跟看傻瓜一样,“必输的赌注我干嘛要答应?” 谢玉珠没想到她这么坦诚,顿了一下才道,“如果我输了就把我的马给你。” 清宁听完这才来了兴趣。 要知道谢玉珠那匹马好歹也是良驹,而且能从她手里赢走东西也值得高兴了。 清宁就抱着手臂道,“可以,你说。” 谢玉珠指着亭外的梅花说,“以梅作诗,谁先做出来就胜了。” 清宁猜测她早就在心里打过腹稿,说不定还在心里反复琢磨好久。不过她此时不想露怯,于是点头应了。 谢玉珠没想到她这么爽快,没多想,提笔就在纸上做起来。 清宁看着她动作,笑了笑,忽然摘了一枝开得正好的红梅放在纸上,抖落花瓣,手一抹,就是一副花瓣落下人在河边垂钓的寒梅图。 谢玉珠刚要写完最后一个字,看这图讶然道,“你什么意思?” 清宁十分温和地说,“以‘梅’作‘诗’,用的是不是梅,作的画是不是可以成诗?” 不等对方反应,她又道,“所以你输了。” 然而等到下午,她再去马厩就看见小厮无措地看她。 清宁看了一眼马厩,发现枣红色的小马没有在平常的位置。 说起来这匹马得来还有几分渊源。 清宁和谢玉珠年纪差不多大,谢思霄记得这事,于是特意带回来几匹小马。这马谢思霄说先让清宁挑的,清宁一眼就看上绿耳,但她不知谢玉珠和她眼光相似,也极其喜欢绿耳。 最后绿耳被谢思霄送到清宁手里,据说谢玉珠因为这件事怄得几日都吃不下饭。 只可惜这匹马在她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