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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日暮如同磐石,没有一点表示,对一位美人投送入怀毫无感觉。 白昧难得如同青涩少女,只是轻轻的,轻轻的,像是在亲吻一朵花,露水欲滴的玫瑰。 姜日暮看着白昧动情的模样——她究竟是真情还是在假意? 白昧的手悄悄下探,摸向了隐秘之地。 若是一个正常的alpha看到此时此刻如此娇媚的omega的动作,怕是已经急可不耐了。 她有些技巧的揉捏着姜日暮的生殖器,手从衬衣下摆伸入,再度抚摸时——姜日暮握住了她的手。 “我们上去吧。”姜日暮像是动情,她的声音有些低沉。 白昧只是任由姜日暮拉她上去,一步步踏入那温床。 到了房间,白昧被姜日暮推倒在床上。 “啊~你轻点。”白昧咬住下唇,有些羞涩。 【她确实是一位优秀的演员。】 姜日暮冷眼看着,却颇为急色的吻住她的唇,轻轻撕咬。 “轻、轻点...”白昧的手抚摸着姜日暮的胸膛,像是在拒绝,偏偏手掌又划过她的乳房。 只是划过,带着浮想翩翩,如同蝴蝶踏过花丛。 她只能弱势的躺在床上,手环抱住姜日暮的腰身。 姜日暮骑在上方,粗喘着气,看着白昧的动作,她有些不耐烦的握住白昧的双手,高举。 白昧有一瞬间想要反抗,却极快的放松身体。 “别那么粗暴...我怕。”白昧此刻的丹凤眼看着竟然如此的脆弱,她的眼底泛光,抬眼间闪过朦胧,那里面藏着海市蜃楼。 姜日暮嗤笑,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你不是一直喜欢那么样对我的吗?为什么我这样对你,你又会害怕呢?” 白昧仍旧是半垂眸,不敢与她对视:“...”她没有说话。 姜日暮却像是极为败兴,她松开手,离开了白昧的身体上方,坐在床沿。 “你别演了,演个弱者看着像是要勾引我一样,眼里想要吞噬的欲望怎么也遮不住。”姜日暮说。 “你不喜欢这种类型?”白昧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的领口,兴致盎然的问。 “哼,都不重要了。”她说,“难不成你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明明在拒绝你却做出一副勾引的模样?” 她们转换了角色,扮演了自己眼中的对方。 白昧从背后环住了姜日暮,在她的耳边说话,“对啊,你在我眼中就是这样,无时无刻在勾引我。” 姜日暮笑了笑,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自己曾因为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重新养了回来,虽然关节仍旧有些粗,但是关节分明的手确实不会让人相信自己曾经的悲惨。 ——怎么多年了,还是无法成为像白昧一样狠啊。 她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你,我对强迫这种事,做不到。” 她的头发因为之前的行为有些散乱,有些发丝垂落到她的眉前,给她带了几分脆弱。 “那就是谈不拢了?”白昧松开了手,声音变得有些冷冽。 “小棠是白家的继承人,我知道是要不过来的。”姜日暮接着说。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她问。 “不为什么。”姜日暮回答。 房间再次陷入了沉默的僵局,一切复杂的情绪蔓延,直至导火线点燃。 “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白昧扯过她的臂膀,直视她,“我们之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了吗?我爱你啊!我爱你啊!你回答我!”她的语气有些凄凉,她无法忍受这个痛苦了。 姜日暮第一次看见白昧完美无瑕的假面破裂,可是此刻就连她也不敢相信白昧所透露的感情是真是假,她已经彻底的不信任她了。 “你的爱是什么?是控制,是禁锢,是占有,唯独不是爱。”姜日暮覆上白昧的脸,“毕竟像我这种写手就是这样的天真理想,我看不见你的爱,我感受不到!我只感觉到你的欺骗。” 白昧眼底的光再次出现,已经让人无法判断是真是假了,“你不信我?” “张北海是逃离与慌乱,顾亭晚是试探与拯救,我都看清了,唯独你...”姜日暮的大拇指揉过对方的嘴角。“我看不透。” 她甚至搬出了那些人。 白昧死死盯着她,水光却越来越大。 “不是的,你看透了。”她喃喃道。 “啪嗒——”水珠滴落,迸裂在床单上,晕染出一抹深色。 姜日暮是她唯一的太阳,是她的世界,是她在勾心斗角的疲倦后可以放松休息的安全屋,是她捧住的花朵,是她深爱却要极力抹去的那一抹色彩。 她成为了海市蜃楼的奴隶。 “你赢了。”她轻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