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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

    “那虞衍川，现在都还在查？”现在都快深夜了。

    “对啊，你别说，”时航说到这个就来劲了，“你是没看见虞衍川今天看见你掉进湖里，那个表情，像是自己的大满贯奖杯掉进去了一样。不对，比奖杯都要重要。”

    他一直和虞衍川交好，对方什么样他没见过？能让时航都觉得惊讶，自然能够想象出当时虞衍川的心急如焚。

    一旁的白白更加肯定了之前在家里看见的猜想。

    被两道视线注视着，郁青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问道：“那他今天还会回来吗？”

    “会吧，不过你要跟他道谢的话还是别等了，估计得很久。”时航看了一眼时间。

    闻言郁青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三人又聊了聊接下来几天的安排，随后便离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明已经到了深夜，但他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他看着手机上不断跳动的时间，窝在沙发上给刘青山发了个消息，大致意思是让虞衍川回酒店了通知一下自己。

    半晌过去，他都没有收到回信，他开始怀疑时航口中说的“老头儿”究竟看不看手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有些昏昏欲睡。等到他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刘青山：[回去了。]

    见状他迅速从沙发上坐起身，小跑到门前，手刚握上门把手又觉得不对劲，于是便踮起脚通过猫眼看向外面。

    走廊上静悄悄的，看不见一个人影，他便有耐心地站着等。大概十五分钟后，他终于看见了虞衍川。

    对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即使戴着口罩帽子郁青还是能一眼认出。他开门之前想起被关在门外的事，于是转身拿出房卡，刚一开门就看见正面向他房门，正在犹豫着按不按门铃的虞衍川。

    郁青：“......”

    虞衍川：“......”

    场面一度陷入寂静，郁青拿着房卡的手动了动，问道：“你回来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谁知虞衍川却是低头看了他一眼，随后问道：“你怎么没穿鞋？”

    “......”

    见状郁青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刚刚有些急，所以忘记了穿。不过白白在喂药的时候硬生生给他套了一双棉袜，又厚又暖和，让他竟没有察觉自己没穿袜子。

    他刚想说话，就听见虞衍川继续说：“穿鞋去。”

    莫名其妙地，郁青还真乖乖地进到房里穿鞋了。他将房卡重新插/进槽里，屋内瞬间亮堂起来，他回到客厅穿好鞋才想起没关门，回头却见虞衍川已经关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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