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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英雄救美我可以 (第2/2页)
引的噬骨之痛,与单纯的疼痛不一样。 “你哪里疼?”沈亭鹤闻言眉间更皱了,许以之忍不住笑了笑,“沈亭鹤,你这么关心我干嘛?小心让燕姑娘看到了吃醋。” 她说这话是在开玩笑,也是在提醒他和自己,然而沈亭鹤一听这话像是碰到了什么一样倏地站了起来,他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冷。 许以之仰头,大概是自己的术法在一点点流失,她的烈焰已经维持不了体温,而她身上穿的单薄春装自然挡不住这寒意,许以楠的屋内并没有炭盆,“我冷。” “……”沈亭鹤木然着脸将屋内的炭盆点了起来,许以楠正好拿着药箱出来,她对上两人只觉得气氛怪异。“三妹,你伤着哪儿了?” “背后的伤口包一下就好,不碍事。”许以之对着许以楠笑,可她一对上沈亭鹤的背影便收了笑。 许以楠解开许以之的衣衫查看她背后的伤口,这伤并不深,也不吓人,比孟渊受的那些伤可好太多了。“疼么?” “不疼。”她直勾勾盯着他长身玉立的样子,他的背影似乎融了黑夜的孤寂,在这孤寂中又含着不能折损的刚毅,她看地入了迷。 “你怎么好端端的受伤了?” “不小心被人伤的。”等许以楠包扎好伤口后,许以之拿出了怀里的玉佩,“二姐,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把它交给你。” 许以楠一看那玉佩眼中泪意便来了,她颤抖着双手接过玉佩,“啪嗒”一声,一滴晶莹的泪水打在了玉佩上,溅成花瓣般的水珠而落。 “二姐……”许以之看地难受,估计她不说许以楠也知道孟渊的意思,这个时候,语言都是苍白的,她也说不出什么能安慰人的话。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他的意思。这是我送给他的玉佩,他现在还给我。他不要我了……”她哭地无声无息,如烟花散尽后的落场,凄美地让人心疼。 许以之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搂着许以楠的肩头安慰,她也不晓得应不应该告诉她孟渊和刘允兆的关系,或许说了只会让她更难过。 …… “说完了么?我们该走了。”沈亭鹤一直背着火盆没有说话,等到房内陷入沉默的时候他才开口。 “你不能让我多跟二姐待一待么?”她看向他,语气里不由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沈亭鹤微微侧头,呼吸间不可闻地急促了一下,但他没转身,似乎也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味,耳尖微红。 许以楠坐直将许以之的衣衫系好,她哽咽道:“你不用在这里陪我,回去养伤吧,我想一个人待着。”她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大袄披在了她身上,“出去冷,穿上。” 不安地看着给自己系衣带的许以楠,许以之眼眶红地很,绯色一片。“二姐。” “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其实想想嫁给黎昌国的首富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我能压你好几头,大姐那天的脸色你都没看到,可是气死她了。”许以楠喃喃地说着,整理好了许以之的衣衫后才从床榻上起身。 “你还是别说了,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你会出事。呸呸呸,出什么事,你不会出事的。”许以之拉起许以楠的手,撒娇道,“二姐,你答应我,以后我有了孩子,我要你给他取名字,不然他就没名字。” 沈亭鹤闻言背后一僵,她的孩子,会是谁的。 “……”许以楠咬着下唇看许以之,复又开始哭,她低下头不敢再看许以之,可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侯爷,你往后要好好照顾她。” “嗯。”沈亭鹤抱起许以之,许以之越过他肩头看许以楠,她并没有看她。 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她会出事。 外头风冷,许以之没了术法只得往沈亭鹤的怀里贴。“你不是会武功么,能不能发热?” “不能。” 沈亭鹤抱着许以之走出关雎院的时候,许惟杜玲雀许以瑟和归海斩钉四人站在了大道上,几人面上表情各异。 许惟看了许以之一眼面露担心道:“女婿,以之她没事吧?” “亭……”归海斩钉急切地看着沈亭鹤,他慌地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就伤了他喜欢的人,他剑上有水系术法,估计许以之想恢复也没那么容易。 沈亭鹤轻描淡写地睨了许惟一眼,那一眼却看地许惟寒意丛生,冷意从脚底直往上冒,肆无忌惮地游走在他的血液里。“许丞相为何要设计害本侯的夫人?” “这……”许惟一听他这称呼便暗忖不秒,看样子他们两人是要撕破脸了。 许以之安静的伏在沈亭鹤的怀里闭眼装晕,她其实没什么事,只是不想面对这些人而已。 一旁的杜玲雀吓地这个人都在发抖,毕竟她方才在场,若是许以之说一声,她觉得自己这次得被扒层皮。 “亭鹤,是舅舅伤了她,让舅舅看看。”归海斩钉上前一步道。 “滚!” 沈亭鹤言语中夹杂着雷霆之势,但归海斩钉却不怕,他连自己身上的伤都顾不得。“她中了我的术法,若不及时……” “不需要,许丞相,今日之事你不能给本侯一个满意的答复,本侯绝不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