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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5) (第2/3页)
门口。 一个和段非拙差不多年纪的青年推门而入。他衣着华贵,像是出身上流阶级,但衣着款式有些落伍。段非拙猜测他不是伦敦人,多半是某个边缘乡郡的乡绅。 青年的目光落在叶芝身上。他眉开眼笑,热情地迎向叶芝。 先生,您还记得我吗?他说话带着浓重的爱尔兰口音,我是约翰克里沃特呀!我们在都柏林见过面,您忘了吗? 叶芝思索了片刻,霍然开朗。是你!他和青年重重握了握手,好多年不见啦!你父母和妹妹还好吗? 托您的福,我父母身体还硬朗着呢。他们托我向您问好。名叫约翰的青年兴高采烈道。 叶芝转向段非拙,眉飞色舞地介绍这位是我在爱尔兰的老乡,约翰克里沃特先生。 叶芝又转向约翰这位先生是我在伦敦认识的朋友,利奥波德切斯特先生。 很荣幸认识您!约翰热情地握住段非拙的手。 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我看要不然找一家咖啡馆或餐馆,坐下来好好聊聊吧?叶芝也兴致勃勃,说话间爱尔兰口音更浓重了,对了,今晚你们有空吗?茉德冈小姐的新剧上演了,我买了几张票,正想邀几个朋友去捧场呢!如何,切斯特先生,您也一起去吗? 啊可以啊。段非拙点头。 茉德冈小姐是一位女演员,同时也是叶芝的梦中情人。历史上叶芝为她写下了许多诗篇和剧本,还数度向她求婚。不过,每次求婚都以失败告终。最终茉德冈嫁给了别人,叶芝嘛也移情别恋了。 段非拙无奈地望着伟大的诗人。此时的叶芝尚不知道他未来的感情生活会多么坎坷嗯,还是别告诉他好了。 段非拙和叶芝约好下午五点见面,然后一同去剧院。他先回了趟家。去剧院观剧必须身着正装,因此他得换上一件礼服才行。 听说主人要和叶芝一起去观赏戏剧,阿尔激动不已,手舞足蹈地挑选了半□□服。他逼迫段非拙穿上晚礼服,又用发油给他凹了个发型。段非拙望着镜子,总觉得这个发型会暴露自己发际线的弱点 去观剧总不能携带武器,因此段非拙把石中剑放进了交易行,只随身带了法阵符纸。 下午五点,叶芝准时搭乘马车出现在楼下。段非拙穿得人模狗样地下了楼,结果发现叶芝打扮得比他更夸张。因为要去见心目中的女神,叶芝可是卯足了劲儿拾掇自己。段非拙看了直想发笑。 相比之下,约翰克里沃特就朴素多了。不过他初到伦敦,还没那么讲究。 段非拙登上马车。叶芝对车夫道康诺特花园街17号。 马车徐徐驶动。约翰怕段非拙不乐意绕远路,特意解释我妹妹现正居住在康诺特花园街17号。准确来说,那是她教母的家。前些天,那位老夫人过世了。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教女,也就是我妹妹玛德琳。按理说该由玛德琳操办丧事。但是她太年轻了,根本没经验,因此我才会来伦敦帮忙。 叶芝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约翰,都是自己人。 约翰扬起眉毛,讶异地望着段非拙您也是秘术师? 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段非拙也不必隐瞒,点了点头。 约翰喜上眉梢能结识一位秘术师,我真是太荣幸了。我妹妹也是一名秘术师。她的教母实际上是她的导师,她前来伦敦师从教母学习奥秘哲学。 那么您也是秘术师啰?段非拙问。 约翰羞涩地低下头不,我没那份本事,因此继承我们家秘术传承的是玛德琳我的妹妹。 段非拙问原来秘术师家系不是所有孩子都会学习奥秘哲学? 一般来说是所有孩子都会学的。约翰说,但我天生不是那块料,就放弃了。比起我,我妹妹天分更出众。而且我父亲一直投身于爱尔兰独立运动,他更希望我从政,而不是当秘术师。 段非拙理解了。维多利亚时代末期,爱尔兰独立运动方兴未艾。叶芝所仰慕的那位女神茉德冈小姐,就是坚定的爱尔兰民族主义运动拥护者。 马车抵达了康诺特花园街,在17号联排别墅前停稳。 约翰跳下马车,兴冲冲地扣响门环。 不多时,门开了。一名少女出现在门口。她的五官和约翰十分相似,想来就是他妹妹玛德琳。 或许是因为正在为教母服丧,她一身黑色长裙,戴着面纱,但为了今天的社交活动,又额外披了一条华贵的毛皮披肩。 玛德琳!约翰在妹妹脸上亲了两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