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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树苗,就连后院养的鸡鸭鹅蛋也是两个人一起去山下买的呢,就差没塞屁股底下孵出来了。 起初是因为刚刚接手外门事务,谢灵砚责任心作祟。 五年前那场大战之后弟子锐减,人一少,个人能分到的资源和注意力就变多了。也不是只对她一个人特殊,谢灵砚心细,每一个弟子能照顾到的地方都会尽量照顾,从不偏颇。 后来嘛,接触的时间长了,好像就有点别的意思。但其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喜欢还是什么类似于同门情谊这样的感情。 不过纪圆也并不觉得自己拿人手短,种的花泡茶谢灵砚喝了,树苗长大结的果子和鸡鸭炒菜炖汤谢灵砚吃了。他给多少她就还回去多少,她从来不愿意欠谁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谢灵砚这样的人是高攀不起的。 所以时至今日,两个人还是客客气气的,谢灵砚也一直没把那层纱捅破,免得连朋友也做不成。当然或许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所有的试探都石沉了大海,对方一点浪花也没给予。 纪圆的小院,谢灵砚常来,非常自然就挨着桌边的石凳坐下了,自顾斟了一杯茶,随口说:“大师兄好兴致。” 许镜清表示赞同地点点头,这地方风景不错,连风都带着稻田里的谷苗香气,氛围比内门闲适松弛许多,他一直紧绷的心弦也难得放松了一回。 纪圆被挤在中间,又开始头疼了,只好岔开话题:“谢师兄,令堂可还安好。” 谢灵砚随即换了一副温和的笑脸,“承蒙师妹挂念,一切都好。” 许镜清恍然大悟,嗷,小师弟好像是姓谢来着。 这么久没见,谢灵砚给师妹带了礼物,还有好些话想说呢。这次回去家里本打算给他安排一门亲事的,他虽然以年纪还小为借口推辞掉了,心里还是免不了焦躁。 他心里正烦着呢,现在大师兄又横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他什么意思?不练剑了?说好的剑痴呢? 三人对坐,半句话没有,气氛诡异。纪圆浑身不自在,又不好赶客,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索性站起身,“你们先聊,我有点累了,去小睡会儿。” 两个男人同时抬头看她,她抬手按着太阳穴,似乎真的累极。许镜清语带关切,“纪师妹重伤初愈,莫要太过劳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他要负责到底嗷,明天还来嗷。 纪圆心里啊啊尖叫了两声,什么也不管了,快步冲进屋哐一声把门关上,背贴着木门拍着胸口顺气。 不管了不管了,爱咋地咋地吧。 许镜清倒是不觉,谢灵砚一边喝茶一边打量起这位师兄,适才听他二人谈话,其中似乎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