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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37节 (第1/4页)
看人走远了,办公室里有人羡慕:“小五真他娘的运道好,这老丈人比他亲爹都亲,算着他到时间没回来,这老头从昨天早上就往这里跑,一天三顿的来,他亲爹估计都不知道小五子是跑长途还是短途。”现在要是有人说小五是他老丈人的亲儿子他都不带怀疑的。 “去年听说老头摔了腿了在小五家养伤还被他妈给撵走了,小五回来又给接了过来,当时不少人都说他怕媳妇,要我说都是心换心,现在人家老两口住到镇上来照顾外孙,前天我看见平安那小子了,笑哈哈的,皮的很,跟他后妈带来的小子也处的像亲兄弟。” 羡慕归羡慕,运输部办公室里大多是男人,对同事的家务事没多大兴趣,聊起蜈蚣山南边的山体,有人说以后下大雨还得滑坡,就看哪个倒霉蛋会遇上了。 到市里发完电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车加满油,但两人手里又没有柴油票,还是跑到糖精厂找厂里给帮的忙,接下来就是等公安的消息,什么时候路通了什么时候走。 夜里老王拿介绍信去招待所睡觉,苏愉没介绍信,宁津又把她偷带不进去,两人只好忍着浑身的酸臭味继续在车头里过夜。 “以后不带你出来了,太遭罪了。”宁津感觉他的脖子都要断了,天天靠着车座睡可难受,他扒开老王的被子,对苏愉说:“转过来,我给你捏捏脖子。” “你脖子难受啊?我来给你捏,我脖子还好,白天下车活动了的。”苏愉想到开大车的多有颈椎病,她爬起来给他捏脖子和肩颈,搓出来一手的泥垢也没嫌弃。 “什么时候能走啊?后天能吗?今天去饭馆吃饭人家恨不得把我撵出来,这味道都比得上老乞丐了。”苏愉想到收钱票的女人捂着鼻子后退就尴尬,同时又有些好笑,真想不到她还有六天不洗澡的时候。 宁津也抬起胳膊闻闻,这比跑长途还邋遢。“你让我去洗洗,我给你端饭到车上吃。”他跟她打商量。 “没门儿,我俩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别想抛下酸臭的我去洗澡。”他干净了她都不好意思往他身上靠了。 男人闷笑,她这就像是踩牛屎了也非得赖着让同伴也踩一脚,脚上都有屎了她就能好好走路了。 他们在市里过了两个夜,这两天死活都见不到老王,碍于一身酸臭,白天苏愉跟宁津找个阴凉有风的巷道蹲着,也不敢乱蹿挨白眼,终于在第八天上午十点的时候得到消息说是路通了,他们总算能走了。 路上车窗大开,宁津看老王那明明嫌弃的快坐车外面去了,脸上还毫无表情,故意靠过去亲热说话:“王哥,这两天你跑哪去了?我想找你买点东西都找不到。” 老王斜睨了他一眼,脸撇向后视镜,对着窗外长吸一口气,闷声闷气说:“我在招待所睡觉,其他时间都在警局等消息。” “噢,我还以为你嫌我邋遢,故意躲着我呢!” 为了不翻车,老王踩住刹车,风停了,车头里的酸味更刺鼻了,“行了,我是嫌弃你,简直受不了你俩。”他转过身揪着宁津拍了两巴掌,手往后指,说:“你俩去车厢里歇着去,回去一路我来开车。” “还是不是兄弟了,两天前你也酸臭难闻,我也没嫌弃你。”宁津贱的继续靠近他,直接把老王逼的打开车门蹦了下去,“你开前一段,到下午了我来换你。” “哎……” “行了,赶紧开车吧,我也受不了我身上的味儿。”苏愉催他。 车再次启动,新鲜的空气带走了驾驶室里的憋闷难闻,苏愉拍着大腿说:“看到没,如果我放你去洗澡了,今天被赶去后车厢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你是我媳妇,我咋会嫌弃你,瞎说。”他还长吸一口气,也没觉得多刺鼻,说真的,要是再这么闷两天,他怀疑他都会习惯这个味道。 路过滑坡的地方,苏愉见堆在路上的泥土都被推向了路另一边低矮的大坑里,如果这次没人运土,过个一年半载的,这段路就会拓宽,哪怕再出现泥石流,右边指不定也能过车。 一路没停车,早上十点多出发,第二天凌晨三点就到了平丘镇的镇外,又往里开了七八分钟,苏愉跟宁津从后车厢里翻了下来,手里拿的是之前在市里买的东西。 “平安、小远,快起来给我开门。”宁津拍门,小黑激动地围着门里面打转,还蹦起来挠门。 “是宁津回来了?”苍老的声音在院子里问。 “爹,是我回来了。”宁津从门缝往里看,“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