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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与娇娇 第16节 (第2/3页)
头。” 周窈亦是被男人的气势骇住,乖乖照做。 下一刻,一记撕心裂肺的痛嚎响彻整个院子,周窈便是捂住了耳朵,仍能听到七七八八,只觉那声,异常惨烈。 一只血淋淋的手掌掉落到了怀瑾脚边,他鞋面上亦是沾了不少血迹。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被父兄护着长大,何曾亲眼见过这阵仗,面色登时间变得煞白,直瞪着周谡,一个你字连说好几遍,再也吐不出别的话。 “太脏了,打扫干净再走。”唯有周谡却似没事人发着话,拿了块布擦拭大刀上的血迹,随后就将脏布随手一丢,盖到了那只断掌上。 “我们走。”怀瑾缓过了劲,简短一语过后,着人带上几乎痛死过去的怀海,赶紧去寻医馆。 “娘子,我们也该出发了。” 周窈看着自家夫君将货物装车,把寄养在后头的黑驴也牵了过来,情绪丝毫不受影响,心内说不出的感受。 她嫁的这个男人,越相处,越不了解,也越看不透,像是隐藏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20章 . 痴了 你厉害,能耐 男人不知从哪弄来的大白马,长长鬓毛披散,显得威风凛凛,四肢修长结实,体格尤为健壮彪悍。光是马背就有周窈头高,拉了一车的货,也不见有多吃力。 且这一路行进得并不快,走一段停一会,周谡卸了绳,让马歇歇,喂它吃些补充营养的特制草饼。 周窈瞧了,再次刷新对男人的认知,想不到呢,这人对马倒是好得不行。 周窈侧头,再看看拴在另一边树下,孤零零自己吃着野草的黑驴,原本看着还不算太丑,可被高头大马一衬,就有点寒碜了。 但外貌不重要,这驴扛着自己来来回回,有功劳也有苦劳,自己不能薄待它。 “夫君,给我几块草饼。”看不得男人厚此薄彼,周窈找他要。 周谡正在给马梳理鬓毛,不得空,指了装草饼的布袋,让周窈自己去拿。 周窈直接把整个布袋都拎过去,学着周谡的样儿轻拍驴背,又摸摸它黑黢黢的脑门,将草饼拿到它嘴边,让它自己来咬。 “踏雪,多吃点,这一路,辛苦你了。” 原本专心梳毛的周谡听到这名,朝小媳妇望过去,颇为不满道:“这般雅致的名字,可不是随意乱叫的。” 一头黑不溜秋的矮驴,叫黑炭还差不多。 毫不遮掩的歧视,使得周窈对男人的一丢丢不满,顷刻间放大:“谁规定长得黑就不能叫踏雪,夫君不也是,一头拉货的马,却起了个战马的名,难不成哪一日还能指着它上战场,建立功勋不成?” 这时候,嚼着草饼的踏雪突然发出“呃啊!呃啊!”的驴叫,似是在响应周窈。 周窈不禁惊喜,摸摸黑驴大脑门,愈发和软:“瞧瞧咱家踏雪,多通人性,我说的,它居然能听懂。” 周谡却是蹙了眉,一本正经道:“奔雷若上战场,便是马里面的大将军,建立功勋,当属必然。” 奔雷也在回应主人,嘶的长长一声,气贯长虹,雄浑有力,不带喘的。 这一声长鸣,使得踏雪有些焦躁,周窈又喂了两块草饼,踏雪才慢慢平静下来。 周谡见了,扯了一边唇角,驴怎能与马相比,简直是自取其辱。 周谡虽未出声,但那蔑视的眼神,叫周窈看个正着,没见过护短护成这样的,当即也有点上头:“踏雪是我的坐骑,也是夫君牵来的,夫君如今瞧不上它,难道不是看低我,我一个乡野小妇,只配骑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谡当真是体会到了。可面前这个强词夺理的女子,偏就是他媳妇儿,叫他能如何。 “要不我牵驴,娘子骑马?”女子心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