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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不配与不自量力 (第1/3页)
血顺着肌肉的抽动不断往外流,尔尔被吊在空空看着天花板,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对亏她现在有了些许魔力,这几日来总含着宿恒的精液身体好了不少,造血障碍似乎减轻了很多,否则很可能会流血致死。 显得苍白的躯体上满是鲜血,顺着身下腻在腿根,尔尔试着动了动屁股,试图让细细的血流熄灭烛火。但小腹处疼的快裂了也没有成功。她绝望地看着那烛火越来越暗,一点点地燃烧进了肠道。被迫张开的菊穴感受到被烧焦的痛楚,她想尖叫,但忍住了。 现在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也牵动肌肉,引起腹中木块的摩擦让她疼的晕过去。这一夜过的十分痛苦,在痛晕和痛醒之间来回交替,第二天她是被男人的性器叫醒的。 果然如同唐糖所说,她叫了几个侍卫进入这房间。他们淫邪地在尔尔的身上流连摸索,带出新鲜的血。 “和唐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真的是极品!这细皮嫩肉的!” 身材稍许臃肿的男子迫不及待刮去尔尔乳尖的烛蜡,张嘴一口咬下。 “疼……”尔尔嘤咛了一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有人掐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嘴,腥臭的性器顺着她的喉咙直接没入。 脑袋朝下地被人掐着脖子,尔尔吞咽地十分辛苦,男人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甚至看不清这些侍卫的模样。 “真可惜不能操她下边,上边这张嘴倒是挺爽的!口活真好!” “别玩那么凶,好歹也是陛下的东西。”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说:“万一陛下还要用她……” 一名埋首在尔尔腿间舔舐肌肤的人抬起头来,满是不屑:“你瞧瞧她这样,都被操烂了怎么可能会入陛下的眼?而且唐小姐说了,这贱货迟早是送给我们玩的,现在玩玩怎么了?你就爱挑别人玩剩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名侍卫也不再压抑,走过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加入。 待到侍卫们玩够了,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胀起,里头满是他们强逼着尔尔吞入的精液。他们这才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将她丢到床上,至此,唐糖吩咐的事已经全部完成,房间又恢复了可怕的静。 尔尔看着床单被自己的血染红,喉中的苦涩和反胃再也压抑不住,不适的身体吐出了大滩污浊的精液和胃水,她甚至不敢缩成一团,哪怕只是动根指头都疼的厉害。 她觉得口渴,因失血而缺水的身子让她难以入眠,然而房间里连水都没有。 “只要一口就好了……”开裂的嘴角和嘴唇,哪怕只是几滴能够润湿也好。然而她根本起不了身,挪动脖子已经是极限了。 眼前是大滩令她恶心的体液,但她实在太渴,无论多么挣扎,只能将唇贴了上去舔食。 门被推开的时候,尔尔已经连害怕都没有力气了。来的不是唐糖,尔尔后知后觉地发现来人是宿恒,也顾不上疼痛连忙扯过床单堪堪遮住自己的身体。 “尔尔?” 这里只是摆放物品的临时储存间,面积并不是很大。宿恒只是进门便闻见了叫他惊慌的血味和精液味。他看见那钉在天花板上的锁链和地上的血迹时便知不好,他走到床前,一把将尔尔身上的床单扯开。 “不要看!”尔尔低叫了一声,但已经太晚了。 满身疮痍的模样被宿恒全部收入眼中,他只是那么站在那儿,尔尔委屈得想哭却不敢,“对不起,陛下……抱歉脏了您的眼睛……” “你叫我什么?” 他似乎更生气了?尔尔脑子转的很艰难,又艰难地唤了一声:“先生?” “我说过,两个人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