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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亲,要抱,要全神贯注的关注,要全心全意的重视,要独一无二的拥有。 在陆之韵穿来这个世界的第158天,她先和孟飞白吃了很辣的火锅,又喝了一杯外送的冷饮,结果喝完没多久,胃就疼起来。 孟飞白去买了药回来,将疼得像是虾米一样蜷缩着的陆之韵从被窝里挖出来:“吃点药。” 陆之韵耷拉着眼:“不要,你都不说点好听的。” 孟飞白对陆之韵总是很有耐心的:“宝贝,吃药了。” 她面色惨白,有气无力:“我不。” 孟飞白皱了皱眉,显然是没有哄过这样任性的陆之韵。大部分时候,陆之韵都是很讲理的,很少胡搅蛮缠。 但,真开口时,他却仿佛无师自通:“乖,良药苦口,吃了就好了。” 陆之韵抬眼看他,兴致缺缺地说:“你这种哄人技能,点错了时间。任你再会哄,药我是不吃的。你不如留着攒着,在床上的时候说。” 她在这种时候还不忘说骚话,孟飞白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板着脸道:“现在就是在床上。” 陆之韵身子一翻,背对着孟飞白,声音仍旧有气无力:“哼,你是在哄我吃药,又不是哄我doi,我又不傻。” 她像只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小猫咪,软软的,浑身都写着凄凉二字。 孟飞白又是气又是心疼又是心软,还有一点无措。 他是百分百加载了共情系统的,因此,谈恋爱时,对现实中十五岁到二十七岁间的大部分记忆,仿佛雾里看花一样的朦胧。 唯有陆之韵两度追求他又和他分手的记忆,是怎么都淡不下去。当然,陆之韵之于他,就像是张爱玲书中范柳原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或者,这句话并不那么贴切,应当改成“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就一定会原谅现在的我”。 当孟飞白经历第一次分手时,下意识地以为陆之韵在耍他,明显没有认真。而自己在交往的短短两个小时期间有多兴奋,在被陆之韵甩时就有多屈辱。于是,他努力地让自己不去关注她,只专注于学业,却仍旧下意识地在意她,甚至在她不知道时偷偷看她。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秘密,朋友不知道,陆之韵也不知道。 高二时,他得知陆之韵的过去那一刻,他就知道,不论她对他做什么,他都能原谅。不再有屈辱,是在翻阅过相关心理学书籍后,试图站在她的立场上,结合她的性格去理解她,遂至于心疼难当。 其实,这并不符合他的恋爱观,他以为自己应当会是索取型,没想到对上陆之韵,却成了奉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