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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 (第2/3页)
人。 只要陛下首肯,只待宫里赐下婚来。 他也会成为贵不可言之人。 别庄在京郊处。 山下已是人间芳菲尽的季节,山上却还是一片紫藤花海。 到了地方,江倦被单独安置在别院,待一切准备妥当,高管事也来了一趟。 得知王爷在别庄歇脚,他忙不迭取了一盒香料送上山来,当然,高管事还顺手拎上了江倦救下的狼崽。 大夫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就是得养些日子。高管事说。 江倦点点头,蹲到笼子前,幼狼好像认出了他,脑袋抵在笼子上,安静地流眼泪。 江倦叹口气,好可怜。 他问兰亭要来帕子,小心翼翼地给幼狼擦眼泪,兰亭觉得不妥,轻声说:公子,奴婢来吧。 江倦摇摇头,不用。 狼崽可能疼得狠了,眼泪实在太多,根本擦不完,江倦摸摸它的脑袋,高管事看得颇是费解。 只是一只畜牲罢了,怎么值当亲自上手? 这位三公子可真是个奇人。 想归想,高管事面上却未表露分毫,他笑道:王妃,要是没有别的吩咐,奴才就先退下了。 好,江倦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又叫住他,等一下。 江倦问:王爷还好吗? 高管事一愣,搪塞他道:还好。 实际上,不太好。 高管事在府上待了好几年,知道王爷轻易不会来这座别庄,除非他的状态已经差到不能再差。 持续的隐痛,发病时剧烈的痛楚,以及长久无法休息,就是大罗金仙也熬不住。 江倦哦了一声,接着给幼狼擦眼泪,高管事便退了出去。 兰亭看着看着,小声地说:其实这只小狼崽也没有那么可怜。起码,它还遇见了公子呢。 话音刚落,兰亭突然想起什么,啊了一声,懊恼地说:公子,今晚你该药浴了。 江倦一怔:药浴? 他在穿书前,除了定期去医院住院,也是一直在用药浴温养身体。 不过回忆了一下设定,江倦就明白了。 他的这个角色,心疾是装的,先天不足却是真的,会药浴也不足为奇。 可这会儿在山上,哪里会有药材,江倦不确定地说:要不然改天? 不行的,兰亭摇头,不敢拿这个开玩笑。她想了想,道,奴婢去问问高管事。 说完,兰亭匆忙起身,去追高管事。 高管事脚程颇快,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已经不见踪影,兰亭只得继续往前,她一路小跑,不想刚踏上石桥,旁边有人拐来,两人便撞上了。 哎! 这人被撞得一个趔趄,手上捧着的木匣也脱了手,兰亭正要道歉,抬头一看,竟是高管事。 管事,我们公子得定期药浴,庄子上可有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高管事面色苍白地打断她。 木匣大开着落入湖中,片状的香饼陆续被浸湿,松散一片,明显不能再用了。 兰亭被他吓到了,我、我 高管事动了动嘴唇,恐惧让他吐不出一个字来,好半天,他才哆哆嗦嗦地说:这是王爷要用的香料,你要害死我们所有人了! 我没有兰亭不安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高管事面色惨淡,王爷可不管这些,他只要香料。 偏偏香料又浸了水,用不了了。 而现在正是王爷状况最差的时候,没有香料的舒缓,他只会无比暴戾,疯上加疯! 想到这里,高管事寒毛直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僵持间,有一道声音响起。 怎么了? 是江倦来了。 等了好一会儿,兰亭都没回来,江倦出来找人,结果高管事一脸颓丧,兰亭眼中也含着泪,江倦问她:你怎么哭了? 王爷的香料 兰亭自责地低下头,讲清楚始末,高管事补充道:王爷对味道挑剔,只闻得惯这种香料的味道,现在唉! 高管事重重地叹了口气,兰亭一听,自知闯了大祸,泪汪汪地低下头,江倦最怕女孩子哭了,连忙安慰她:你别哭啊,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高管事: 还能有什么法子啊? 高管事焦头烂额,倒是江倦,哄完了兰亭,突然想起什么,他连忙问:兰亭,早上你给我的香囊还在吗? 在的,兰亭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