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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 (第2/3页)
了才开口,拿出来吧,我检查东西的时候您的雕刻刀不见了。 简临青不情不愿地从枕头里摸出雕刻刀上交,你怎么把东西记这么清楚,我三套摆在一起的都能被你看出来。 木槿把刀收好,看着明显没有前几日有精神的殿下,实在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殿下,我知道发作的时候很难受,但你不能再伤害自己了,之前那种情况,我和羊溪实在是她想起去年简临青满身是血的模样,眼眶红了,克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实在是不敢再看到第二遍。 简临青见她要哭了,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殿下错了,我这次乖乖地躺在床上,你别哭。 木槿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哑,没哭。 说话间羊溪推着冰台过来了,没进门就开始嚷嚷,殿下,满满它自己过来了。 简临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羊溪身后冒出个橘白色的小猫脑袋。 满满?简临青弯身伸手,看着小胖猫跟颗小炮弹一样冲过来就不由自主带了点儿笑,你怎么自己过来了? 晏沉跳进他的怀里,一人一猫照例蹭了蹭脸,他是先来探探路的,知道今晚简临青不会留他在这里。 果然,他听到简临青说:晚些时候把满满送回去吧,我先陪它玩一会儿。 木槿把湿帕子递给他,简临青接过给怀里小猫擦爪爪,羊溪则想起什么来,王爷今日没过来诶。 简临青也不瞒着她们,他今日出京接瑞王去了。 羊溪费力想了一下,这是皇上的哥哥还是弟弟? 弟弟,简临青挑了挑眉,皇帝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弟弟,是个闲散王爷,年轻的时候就说自己无意皇位,只喜欢大江南北地吃吃喝喝,这些年看上去确实也如此,如今听闻皇帝遇刺,火急火燎从岭南赶了过来。 哇,羊溪感慨,殿下知道得好清楚啊。 简临青不知为何有些得意,都是晏沉告诉我的。 晏沉听着他的语气,忍不住拿爪子蹭了下他的手,换来一个捏捏。 那这王爷真的不想当皇帝啊? 简临青神神秘秘地笑了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晏沉因这话想起了今天接到的瑞王,对方一见他就笑眯眯让他称他为皇叔,问了问皇上的情况之后就转而关注起了京城的美食,像是十分心思有八分在食物上,对身为皇帝的哥哥并不关心。 不知道赶在这个当口来,是想要做什么。 无论他想要做什么,都最好不要招惹到他的头上,若是扰了府里人的清净,他料理一个王爷的手段也是有的。 腮边的软肉倏然被掐住,简临青带笑的声音传来,想什么呢,一脸严肃? 怀里的小猫静静地注视着他,小胖脸被掐出一团软肉,配着眼神一道看尤其好笑,简临青憋着笑亲了亲毛耳朵,这会子又呆呆的。 晏沉由着他笑,他喜欢简临青的笑。 一人一猫小小地玩了会儿,简临青果然把小胖猫送了回去,晏沉回去后没变回人身,小小一团趴在被窝里,表情严肃。 他不知道简临青具体是什么时候发作,他回想着上个月他所见到的一切,一再克制住明日带着云岚岚直接冲进房里为他诊治的想法。 那样太冒犯了,他不能违背简临青的意愿。 他一遍一遍地提醒着自己,一夜无眠。 他在清晨出发,今天没下雨,他的速度比上次要快些,熟门熟路地跳上了窗台,为了通风,窗台是没有关上的,晏沉透过缝隙看了看,所有的家具都好端端地待在原地。 还没有发作吗?但他分明捕捉到了急促的呼吸声。 晏沉轻轻一跃,猫的特性让他落地无声,他靠近墙边的床,发现床前还放置了一个宽幅的绣面屏风,不仅如此,浅青色的帐幔也被放了下来,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晏沉想了想,跳上了床尾,直直对上一双裸|足。 晏沉几乎是看清之时就立刻移开视线,却因此看到了那扣在脚踝上的银色镣铐,即使中间用绒布隔着,脚踝处仍然被磨出了一片红痕。 那双脚挣扎着,因为忍受着痛苦脚尖蜷起脚背绷直,被床单磨得一片糜红,晏沉看着心里发沉,他往前走,果然,简临青的双手也被拷在床头,双臂用力也只是让银色的锁链微微颤动着,他的手一张一合紧握成拳,手里也塞着东西,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在他的掌心任他蹂|躏。 然而那动作停了,晏沉顿了顿,转眼望去对上一双彷佛水洗过了的绿眸。 简临青没想到自家小胖猫会出现在这里,他没来及去想它是怎么出现的,只是本能地收敛尽了脸上痛苦的神色,幸而没发作多久,他还有余力说话,满满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