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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门口站着的这傻逼,让他能滚多远滚多远。只要我在这儿,他就得滚。” 说的是Resent。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这傻子是真的傻,她不是很想被气的二十来岁就长满脸皱纹,太不值当了。 “听Ribbon说你研究生刚毕业?”他终于开了口,手按在沙发扶手上,垂眸看烟盒。 这个时候提起隐私,太不正常了。沉扶星立刻敛了玩意,正襟危坐,一脸谨慎。 “是。” “还保研上的对吧?” “对。”假的,她其实没考上研究生。资料是编的。但不是怕学历不够人不用嘛,人之常情,社会常态。其实有些时候吧,人这物种也挺好玩的。就比如她到各个国家去拿大奖,可就是连一区区的研究生都考不上。 “很好”他点点头,嘴角浮笑,好像在夸她,但又不像。 总之,他扯了些题外话,然后喊来包扎好伤口的被沉扶星搞得鼻青脸肿的女人。 女人一进来就是股婊子的气儿,先痛苦流涕的卖惨,然后指控犯人,最后说亲爱的我好爱你,你得帮我报仇哇。额头的纱布渗血,洋装脏乱的挂在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是个人都会怜惜的不是吗? 苏容靳任她哭闹,勾勾手指喊她过来,嘴角勾出来的弧度蛮温柔。他一勾手女人就跟狗似的上来了,且他依旧保持得了那副清高寡然的态度。 他的手轻轻抚动着女人的长发,一下一下的,给沉扶星抚的头皮发麻。 毕竟给人女人打了,万一这男的真就替自己女人出气可咋整。 这么想着,沉扶星坐不住了。 “是她打的你吗?”他的手指抚上女人脸颊,没有光彩的眼却望着这边。 女人点头,依旧喊着要他帮自己报仇。 “你怎么打的她?” 沉扶星几秒后才意识到他问的自己,于是心眼儿抖了下。她冷哼着装牛逼,“打的就是她。” 这女人太能装,明明就很怕啊,还硬是装作腰杆子很硬的样子,靠着叁分姿色在这儿买弄傲气。 “你用的烟灰缸砸的她对吧?” 沉扶星一愣,周围人也一愣。 只见他人起身,似有似无抚了抚膝盖上的灰尘,随后近一米九的身影盖在沉扶星跟前。他逆着光,睨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西装扣,脱下,随手丢在地上。实验室的青白色瓷砖,落上去的时候声音闷响,又伴着脆。袖扣磕绊的音儿。昂贵的声音给沉扶星听的有点心疼。可惜钱了。 她费力地抬眼看他,逐渐被压迫,被靠近,然后被夺走呼吸。 见她终于是露出马脚,苏容靳停了。他笑的很猖狂,多多少少有点刺耳。然后又喊手下叫上来一餐车的酒,洋酒,白兰地,黄色液体,瓶体看着就跟水晶似的亮堂。沉扶星看着这一车酒,隔着老远就闻到了资本主义腐臭味儿。 钱的味道可太他妈的香了。 苏容靳来劲儿了,手折起衬衫袖扣到小臂的位置,先左边后右边,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感觉。 沉扶星外强中干,一瞅这架势就怂了,腿软站不起来,就窝在沙发里头装傻。 紧接着递过来的就是瓶白兰地,通体明亮,灯光照着真是美死了。这么美丽的酒瓶子不应该拿来毁坏她好看的脸。 “拿着。”他到她跟前。 沉扶星同他对视几秒,竟从里头看出来了不属于这双眼睛的柔和,对她的柔和。 架势有点天雷勾地火起来,沉扶星的欲望被这个浑身散发着死气的男人勾起来了,她往他领口望进去,看到了性感的喉结和勾人的锁骨。他的膝盖紧紧顶着她的膝盖,摩挲着,搞起火星子。 长指顺着冷空气攀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