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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第1/2页)
来的人是沃尔纳,车上坐着的还有弗朗茨,出现的太特么及时了!只听得砰砰两声枪响,负伤的两只饿狼窜进夜色一路逃亡,消失的无影无踪。 危险已然远去,白蓁蓁的眼泪却跟断了线似的珠子似的,怎么也止不住,她也不想哭的这么丑,但她就是忍不住。待回过神来,黏糊糊的鼻涕和眼泪早已蹭了沃尔纳一身整洁的军装。白蓁蓁抱着安然无恙的烤鸡和瑟瑟发抖的自己,喉咙噎住一秒,嚎的更大声了,一边止不住地道歉,一边在沃尔纳的军装上蹭出更多的鼻涕…… 沃尔纳掐着表看她哭了五分钟,五分钟后,抹够了眼泪的白蓁蓁终于后退一步,远离了那一片狼藉的军装。 “哭够了吗?” “哭够了——嗝!” 沃尔纳脱下了脏兮兮的外套扔进她怀里,“洗,用手洗。洗不干净把你拖出去喂狼” 说完转身,上车,背影冷酷,不留余地。 “狗男人——” 只敢小声bb的白蓁蓁翻过军装的另一面,揩了揩残余的鼻涕,拉开汽车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一坐上去,小腹趟过一股热流,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怎么了?” 驾驶位上恰好回头的弗朗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对,白蓁蓁支支吾吾地问,“今……今天几号?” 弗朗茨虽然是一头雾水,但很快就给出回答,今天是二十四号,白蓁蓁的生理期提前了两个多星期。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之后会去哪,白蓁蓁表情越来越精彩,引得副驾驶上的沃尔纳也回过头。 “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弗朗茨和沃尔纳对视一眼,又同一时间别开了眼,白蓁蓁尴尬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为什么你们会知道……” “蒙的” 弗朗茨调转车头,改变了回军营的路线,驱车开往最近的一座城市。二十分钟以后,汽车停在一家灯火通明的百货公司门口,沃尔纳一句话没说,直接下了车。 “要是怕弄脏椅套,就拿沃尔纳的军装垫一下,我不会告诉他的”弗朗茨狡黠地对她眨了眨眼。 “弄脏了还不是要我自己手洗”洗不干净要被沃尔纳拖出去喂狼。 “他不会让你洗的,他可心疼你了” 一听说她丢了,总结会议都顾不上开就出来找。负责开车的弗朗茨一路上被按着头骂了两个多小时,这是沃尔纳这辈子对他说过最多话的一次了。虽然他一个字都没听,但自知理亏,从头到尾都没怼回去,好在白蓁蓁最后没事。 白蓁蓁突然而至的生理期,倒让弗朗茨想起了另一件事,“你以前的生理期不都在月初?我记得是7号前后?” “——你又知道?”她自己都不记得在几号。正当白蓁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弗朗茨又轻描淡写地抛出一记重磅炸弹。 “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的初潮是在十六岁那年的暑假” “???” 瞳孔地震。 “这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一开始就知道啊,床单是我洗的,床垫也是我换的” 他还记得那是刚放假回来的第一天,白蓁蓁一大早就出了门,踩着拖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砰砰砰下楼,吵醒了二楼睡得正酣的自己。他一开门,对面就是白蓁蓁的房间,房门大开床铺上的那滩鲜红血迹打眼的不行。 那时候顶着一头乱发的弗朗茨站在门口,大脑半梦半醒的,只冒出一个念头,这姑娘发育的时间好晚,是不是有哪里营养不良?而且最开始那几个月,白蓁蓁的经期毫无规矩,来的时间每个月都不固定,弗朗茨甚至跟母亲提过要不要带她去医院,而诺依曼夫人笑意促狭,拍拍他的肩,告诉他其实每个女孩一开始都这样。 “果然第二年就稳定下来了。我帮你算过,最早会在1号,最晚会在13号,但你通常只固定在5号到9号,间隔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可今天才二十四,你直接提前了两个多星期,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的生理课老师……为什么非得在这种事情上深究,你是变态吗?” “我不是变态,我这是为了你,你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很糟”弗朗茨严肃地反驳,也就这时候他才像个刻板严谨的德国人。 “反正我不知道”生理期紊乱大多时候都没有原因的。 从百货公司出来的沃尔纳止住了车上两人的话题,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一上车就被他塞到了后座白蓁蓁那里。他一边关上车门,一边给弗朗茨指路,前方二百米的位置有个酒店。这座城市似乎已经被德军占领了,路上看不到一点联军的影子,大晚上一辆德国军车开进来,居然也没引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