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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次将人给推进去。 若当真如此,那么和畜生简直无二。 而此刻的陈府大院中,冷着脸的刘玉香则在砸了这陈府的大门后,斩钉截铁道:“我要带我哥哥走,还有当初的我简直就是瞎了眼才会让我母亲同意这场婚事,否则怎会让我哥哥嫁到你们这等藏污纳秽之地。” “唉,亲家小姑子怎么来了我们这里话都没有说一句,就将我们陈家的大门给砸了。”知道内情的陈夫人在对上她来势汹汹的亲家时,竟心虚得完全不敢与之对视。 “呵,我若是不来怎么知道你们这陈家人表面看着是一个清风霁月的人家,背地里竟干出这等宠妾灭夫的事来,指不定这读的那些书都进了狗肚子里。” 当刘玉香还想再骂些什么时,余眼却见到面色焦炙的何朝歌抱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走了出来,并催促道:“锦绣,快去让人准备一辆马车,并请一个大夫过来。” “好啊,你们陈家人对我大哥做的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眸子一片寒意,拳头捏得咯咯直响的刘玉香见到这一幕时简直就要气疯了。 若是她今天没有心血来潮的过来看一眼哥哥,说不定他能不能熬过这个冬日都不知道。 而陈家人也知道他们理亏,加上陈嘉琪马上就要考举人了,万不能和现在同样是秀才的小姑子闹起来,免得到时候吃亏的还是陈嘉琪。 连带着马上签订了自从老死不相往来的和离书,与不日会归还那刘家嫁妆的条件。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原先停下的雪花再次飘零而落,也给那黛青山峦再添一抹纯白。 行驶的马车中,羽睫半垂的何朝歌正让青年靠在她的身上,并小口的喂着他喝鸡汤。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饿了多久,才会瘦到这等令人心悸之地,就连其他人只要稍微一靠近他就会惹来他的发疯。 “子川哥哥慢点喝,还有这里很安全,不会再有其他人欺负你的。”见他唇边沾污后,何朝歌下意识的用帕子为他拭去。 “谢,谢谢。”此时喝了点暖汤后的刘语茶的身体倒是回了几分暖,可这人仍是依偎在她的身边不肯离去。 “无须客气,何况子川哥哥是锦绣的哥哥,自然也是照影的哥哥。” 并不知道在这种男人心如死灰,又深处黑暗间拉他一把的时候代表着什么的何朝歌,正用小剪为他剪着他留长的那些脏指甲。 那日被带回去的刘语茶在当夜便发起了高烧,并且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就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并且每一次当她想要将她的手抽开的时候,便会惹来那即便是在昏睡中的男人发出的恐惧和哭声,连带着她都不敢再轻易的将手给拿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