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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唸大学的时候碰到一些怪事 (第2/3页)
嗨!你又在洗衣服哦?」 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要不要我帮你吹?」 然后这是第二句话。 我还是第一次跟不修边幅的男生做爱,好像也没差到哪去就是了。我们在夜晚的阳台直接开干,我的右腿高高翘起、垂放在嗡嗡作响的洗衣机上,高我许多的内向男可以轻松后入。他的老二缺乏特徵,没啥技巧可言,就是单纯随心情进出,但我想光是这样就够排解我的鬱闷了──我们可是干到整箱衣服洗完为止。 从我们俩结合开始,内向男就一直有话想对我说,不过我心情正烦,他大概也不想触怒我,所以我们之间保持着彼此心知肚明的静謐,只允许呻吟声穿梭其中。等到办完事,我一边抽菸、一边把他用过的套子通通打上结的时候,晒起衣服的内向男这才问了我: 「你为什么常常去敲空房间的门啊?」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害我左胸被垂直降落的菸头烫出一块疤。那片肌肤至今都还以迥异的触感提醒我,当年我是如何被某个东西白睡叁个月的…… § 我唸大叁的时候碰到一件怪事。 我有位几乎每次选课都在一起的好友晴晴,在我生日时送了件特别的生日礼物──製作相当精緻的人偶。听她说那是养女儿什么的,反正就是造型相当华丽、细节也别出心裁的美少女人偶,和安娜贝尔那种吓人玩偶截然不同,就连不是爱好者的我也感到非常开心。 这款人偶除了外型亮眼,看久了还有股晴晴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她平时就会做些哥德萝莉装扮,和这种美到冒泡的梦幻风格非常搭。而且,这个人偶还有附小型发声器,只要轻压腹部处的皮包饰品,就会播放预先录製的十多种声音。 『晴晴爱你欧──!』 『要永远在一起欧──!』 『晚安啾!嗯──嘛!』 大致上都是些令人害臊的话,甜到牙齿都快掉下来。 可是就在这个讨喜的人偶住进我房间后,我开始会做和人偶有关的梦。有时候是单纯的恶梦,但它更常出现在普通的梦中。可能是和男友约会时出现在店家橱柜中,可能是跟家人烤肉时默默地出现在旁边,或者游泳时在滑水道上一闪而过……不管多么寻常的梦境都要参一咖。 当我醒来时,那个人偶就会望向我这边。 如果是梦中梦,它还会突然张开嘴巴痛骂我。 『到处勾引男人的破麻!』 『淫乱贱货去死啦!』 『北港香炉腻!』 更夸张的是,它的叫骂声甚至会大到惊醒我,每当我被声音吵醒,本该在架上的人偶就会出现在身边! 正常人遇到这种怪事的反应一定都是丢掉娃娃吧? 但我偏不! 只要它敢吓我,我隔天一定带男人回家打砲给它看! 这样还不够,我他妈还要在它脸上来个爽到爆的潮吹,喷给它满脸! 『住手……!住手哦哦哦……!』 似乎是因为淫水弄脏了它的头发,人偶发出了悲鸣。 「怎么了,要我停下来吗?」 「啊,我不小心压到娃娃的发声按钮啦!没关係,再用力一点更好哦!」 「好喔!嚐嚐我的炫风衝锋──!」 「啊哈哈!用力、用力哦──!」 『呜呜……呜……』 不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梦到那个头发逐渐烂成一团、发臭又长霉的人偶了。我和晴晴那贱人的友情也就此划下句点。 § 我唸大四的时候碰到一件怪事。 有一门课要我们和真正的外国人交谈并录影下来,大家一窝蜂地抢攻校内留学生,而我的新男友正好是美国来的补习班老师。 吉米是个本名落落长到我懒得去记的黑人,有着无毛猩猩的特质,优点是英文很厉害以及老二非常猛。他不像大部分来台黑人那么高大,外表与谈吐动作都很斯文,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误以为他是同性恋就错过攀谈机会。不管怎样,那晚我捞到了这个宝贝,我们在床上一拍即合,经常搞到隔壁房间来敲门问候。 问题来了:我和吉米没办法同时入镜。 最初是吉米想弄一支他把我干到哎哎叫的自拍影片,为了一圆他这廉价的梦想,我花了二十分鐘在扩肛,才能让他拍出带有速度与暴力感的肛交画面。可是当我们检阅刚拍完的影片时,却只看到一秒闪过好几次灰色杂讯的画面,我的叫声也变成了扭曲的电子音。 嘶嘶嘶──噗铃咕铃──嘶嘶嘶──嘶嘶── 每次吉米掌镜,我的部分都会变成像这样的杂讯影片。换成我来掌镜,就是吉米的部分变调。真他妈见鬼了! 「我想是手机问题。」 「嗯,手机问题!」 影片可以不录,肛不能白扩,那天中午我仍然跟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