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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蕾 (第3/19页)
次别在公车刚驶过的时候深呼吸。 昇哥提着我的行李往门口去,我跟在他后头,意兴阑珊地进门。 他家墙壁刷了整片米黄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墙壁上掛着叮叮噹噹的玩意。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块的创意画作、难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个牌子掛在舞狮面具旁边,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 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叁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节,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在一块,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 「小蕾,这是我爷爷。爷,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记得当初的他有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时间回顾过去犯下的错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彿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 「我们上床,做爱,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 「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你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么事情会比做爱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鑽进我裤子里,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你,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里……」 「不,就在这做。」 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爱。 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百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可是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 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过程还是满爽的。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时用他脏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乖宝贝,你有避孕?」 「有。」 「很好。」 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猛然撞击着屁股肉的清响。我们做爱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鐘,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 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 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老二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要精液我就射给你。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 「想……阿昇,给我……」 「好,就给你这骚货!」 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部痠痠痛痛的,但我很爱这样。 昇哥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痠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 「乖宝贝爽吗?嗯?说话啊小骚货!」 「爽……呼呵……呼!啊啊……顶我!阿昇顶我……!」 他低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也在享受涟漪般绽开的痠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每一次他撞进来,我的脑浆彷彿也柔成一团,形成龟头紧贴子宫颈的画面,它看来就像是要贯通我的门户、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 最终当然……他粗勇的蛮力仅止于子宫颈前,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了紧闭的颈口、进而侵犯我的子宫。 昇哥迸出愉悦的呻吟,充血的龟头紧密地贴着我的宝贝子宫喷精。 「乖宝贝,你的穴真棒……」 他射完了,老二开始退缩时,放下了我的腿并将整个身体压上来。我们接吻、接吻、还是接吻。维持这姿势休息一阵,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老二,要我转过来面对他躺下。 「让我看你小穴流出精液的骚样,乖宝贝。」 他毫不害臊地说出这种话,逗羞了我咯咯发笑。其实也没真的很羞耻,就是逗到了,迎合一下,对双方都好。 于是我在他视线中M起腿,给他仔仔细细看个精光。我那两个月没修的阴毛、勃起的阴蒂、刚被男人干过的肉穴、湿透的深色阴唇……我还感觉到屁眼正在收缩,我在暗示他我想从后面来……阴道湿润地曝露在空气中有点冷,大腿下方好像还起了鸡皮疙瘩。 昇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