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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第2/3页)
来的,然而唯一的解决办法是代孕,代孕则在我国是不合法的,其他的科学手段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这个问题不了了之。 散场后,慕迟上了楼,二老让他们两人先休息,慕迟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门,久无人住的冷清氛围,打扫的干干净净,最关键的在于,他觉得似曾相识。 “你离开之后这里没动过,书本的摆放位置,球鞋的位置,电脑,生活用品,都维持着原样。”祁炀在他身后说。 正如他所言,入眼的地方那似曾相识之感不是因为住在这里过,而是离开之前的场景,他那个时候在干嘛?忘记了,写作业吧可能,桌子上还摊着书。 看到这一些,他就有些难过,一点点摸索过去,衣柜里的球服,鞋架上刷的干干净净的运动鞋,桌子上的课本,久违的感觉。 也是在这之后,他那天写作业的时候,是否知道,那将是他青春的句号。 他在那一天之后失去的东西,都没有再找回来。 唯独祁炀,还在他身边。 摸着那球服,慕迟顾影自怜,他心里堵的慌,很难受,现在再如何成功都没办法补救的难受,他也会……心疼那个时候的自己。 温热的怀抱将他圈在怀里,祁炀双臂从他背后伸过来,慕迟这个样子,他也不好受,他比他更心疼当时坐在这个房间里写作业的人,那是个刚刚失身,却被他若即若离忽视的人,那么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当时在想什么?没有他陪在左右,他做了多少次自我否定?想也不敢想。 “别想了,我心疼,”祁炀蹭着他的脖子,拥他更紧些,“别想了慕迟。” 他也不想去回想,丢开球服又怎样?他站在这个房间里,他熟悉的,温暖的地方,他跟祁炀留下温存的房间,最后以那种形式结束,太残忍了,刻骨铭心的。 放下球服,二十七岁的慕迟眼角有些湿,人越大是不是就更容易伤怀? “我不想去在意了,但刻骨铭心的,忘都忘不掉。”睹物思人,他思的是自己,跟当时的祁炀没有半点关系。 他为自己难过,他并不想念年少的祁炀,他不喜欢那个样子的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演戏的他。 祁炀该说的都说了,即使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承诺当时都是气话,没有几句真心,他一直都喜欢他,只是没把握好尺度,玩过了头,可气话又怎样?他真真实实的在伤害他,他舍得伤害他,他说那些话的神情,慕迟都觉得像噩梦,挥之不去。 松开人,祁炀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向自己房间里带,让人伤怀的地方不适合久待,慕迟跟着,心情很低落。 祁炀的房间变了,重新装修了,但改动不大,家具的摆放位置,挂画,照片,等等,还是原位。 照片? 慕迟注意到照片是哪几张照片。 竟然还是……他们拍的那些。 “这个你还有?”慕迟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他上前拿起相框,相框里是□□加迷彩服的那个装扮,笑的很欢,他跟祁炀酷酷的模样,还露了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一直都留着呀。”祁炀拿另一张给他看,“这个,记不记得了?” 印象不要太深,唯一一张祁炀的女装,他们的新婚照,虽然当时是开玩笑的。 “记得,”慕迟笑着说:“当时还是我让你穿的呢,惊奇的是你竟然同意了。” “因为想跟你结婚啊。” “你那个时候就想了?” “想,想拍结婚照,”祁炀说:“你记不记得我们把照片发出去了,好多人都在评论。” “但是也有骂声,当时叔叔知道还生气了。”是祁炀回来解释的,他并没有太过问。 “好多人都被我们吓到了,有次在楼梯口,他们堵我亲你。” “你没亲!” “是你不让。” “对,我没让!”慕迟笑的很大声:“我不好意思了,那么多人。” “你还威胁我。”祁炀告状。 “威胁了吗?”慕迟记不得了,“我说了什么?” “你说你敢晚上就不跟我睡了,”祁炀理所应当的,“所以没亲上。” 慕迟笑开了,瞬间忘记了方才的愁云满雾,祁炀上前,抵他在书桌上,手压在书桌边,慕迟的身体两侧,认真的说:“现在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