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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给她一点点的擦拭额头细汗,闻言摇头认真道:“是我的疏忽。” “那阿兄帮我按按胳膊吧。”沈青抬头看他,“我就原谅阿兄啦。” 话毕沈青已将手伸了过来。季洲白一顿,抬手用此生从未有过的轻柔力道按上女子的小臂。 太瘦了。 季洲白心想,细弱的让人心中生怜。他拼命回想此前看过的经络图,轻轻的按摩女子小臂上的穴道。听得沈青放松的叹了一声,问道:“阿兄今日为什么要陪我练这么久啊?” 我该怎么回答? 季洲白手上动作不停,心里滑过了好多答案,最终还是决定老 实回答道。 “今天是花清节。我担心你出门会,遇到危险,所以就....来陪你练剑。” “恩?”沈青一愣,反应过来才道,“对哦,我都忘记今天是花清节了.....不对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凑过来,“阿兄说担心我出门遇到危险?那我们一起出门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拉着我练剑....阿兄,你在撒谎。” 季洲白见女子素着一张脸凑过来,说的话还气势汹汹,一慌连忙把她按了回去:“云亭你乱说什么呢.....我没有说谎啊。” 一转眼却看到女子那月色下清凌凌的眼波,顿时投降:“好吧,我是...阿兄是担心你今日出去不好,你现在年岁还小,有些事情得格外慎重。”勉强拾起了几分兄长的威严,见着女子一脸疑惑,才低声张口解释道:“...前些日子我见你在绣荷包。” 沈青愣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忍不住就是一笑:“阿兄误会了,那不是什么荷包,那是我为阿兄做的药袋。” 她解释道:“阿兄身上有暗伤,我前些日子去德济堂抓药,郎中给我教了这个法子,用布包装上炒热的药材,敷在关节处,日后再有阴雨连绵,阿兄也不用再忍受那刺骨之痛了。” 女子言笑晏晏,季洲白愣了好大一阵,才弯唇一笑,凛冽清冷的眉眼如冰雪初霁,春风化雨,显出无人见过的温软神情。 他想张口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自己不知为何慌乱的心口突突跳,这慌乱让他从未有过的心头一紧,却又带着点难言的酸涩,忙竭力定了定神,转移话题道:“云亭想听我吹埙吗?” 沈青眼睛一亮:“阿兄还会吹埙?” “略通皮毛。” “好啊,我很想听。” 季洲白着下人取了埙来,定了定神将埙放置到嘴边,只听得其声绵绵哀婉,幽深朴拙,哀而不伤。沈青撑着下巴,专注的看月下美人吹埙,描摹他低眉敛目的认真侧脸,沉浸其中。 过了半晌,她突然想起什么来,在脑海里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