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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7) (第2/3页)
黠道:别怕,小帅哥,有我在你不会死的,以后啊,你就跟我生活在水里,当我的童养媳,你不是爱钓鱼吗,我这样的鱼你中不中意? 傅奕澜用菜市场挑拣西红柿的眼神在池砚身上检视一遍,严肃正经道:哪来这么大条鱼?上半截完全不能吃,只能炖鱼尾,卖都卖不掉。 傅奕澜狼狈成这样,池砚一点也不生气了,嘿嘿地带着傅奕澜沿着水流淌去,不准他靠岸:小帅哥嘴挺硬,不过我这么美丽,你心底里一定心花怒放了吧?怎么舍得把我炖成汤?放心,有缘在河里碰上你,是我们的缘分,我这就把你带到我的老巢里去,以后啊,你就得靠我养活你了,可不能让我生气,我会把你丢在山洞,饿死你! 傅奕澜笑而不语,池砚在家憋坏了,这时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旺盛精力,他也不觉得有多奇怪,傅奕澜忍不住去瞧池砚水波下游曳的窈窕尾巴,和水光一样潋滟,伸手就摸几把。 不准乱摸!这里是人鱼的禁忌之地!摸了,我就淹死你! 居然演上瘾了,居然开始自造人设了,傅奕澜抓鱼屁股:你到底是打算饿死我,还是淹死我?人只能死一次,人鱼大爷。 哼,你才大爷! 我早说带你出来游泳,这里的活水不是比家里的死水舒服得多。 池砚有点害臊,毕竟鱼不会游泳怎么了!这种话是他亲口跟傅奕澜叫嚣的,现在在水里自得其乐,好打脸!他嘟囔一些没营养的废话,把这话题糊弄而过。 上岸,池砚,搁浅了。 傅奕澜蹲在趴地上的池砚旁边,阴阳怪气:美丽的人鱼,你要是打算饿死我,你卡在这里,自己也会饿死吧?你一定是爱上我了,要和我生同衾,死同穴。 最后这六字成语念得抑扬顿挫,更显得嘲讽十足,池砚用一招蛆蛄蛹,一鼓作气,立马就竭,在泥里陷得更深了,没骨气地嗷嗷求饶:澜哥我错了,哥,我不该口嗨你的,你抱我起来吧!和王八一样趴着,很难受的! 傅奕澜伸出食指勾池砚的头发:我还是你童养媳么? 我给你做童养媳!给你洗衣做饭生生不出来! 傅奕澜乐坏了,把脏兮兮的池砚抱起来,直接进行打野,是正经的打野,城里没什么意思,不管过去还是现代,都是吃饭吃饭人挤人,还得亲近大自然,傅奕澜脱了湿淋淋的外套给池砚垫着,帮他隔开小石子,还能保保湿,自己去捡易燃的干草,柴火,直接从文明时代跃进钻木取火。 生着火,傅奕澜脱了上衣烤衣服,池砚虽然都被傅奕澜睡到死去活来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傅奕澜腹肌上飞奔而去,当年也就是这两排腹肌,让他从此被勾在傅奕澜身后,永世不得脱身。 谁还不是色批了。 池砚趴在离篝火远一些,离傅奕澜近近近的地方,手指数着傅奕澜脊梁上的骨节,傅奕澜已经习惯了,可以做到完全无视池砚存在的程度。 池砚轻飘飘地劝他:你把裤子也脱了吧!都是一个身上的衣服,得一视同仁,都烤烤,别把傅哥哥的家底冻坏了。 傅奕澜斜眼瞥他:找草是不是?草了又骂我,你没点逼数吗? 嘿嘿,就找草,就找草,就骂你,你摊上我,你活该!你倒大霉! 傅奕澜揪着池砚的胳膊拖过来,计划着嘴力不行武力来凑,不知道鱼还有没有痒痒肉? 在傅奕澜思考惩罚手段时,池砚已开始及时享乐,埋他腹肌上香疯了。 一顿半红锁不红锁的操作,池砚和傅奕澜当了一晚野人,看星辰看日出,没想到:当野人比文明人别致多了~ 回旅馆,池砚废腿复原,两人都一身泥泞,两头呆毛,杂草丛生,池砚裤子还不见了估计被鱼尾撑破后,已游荡到原始人之地,这让傅奕澜很不满,手死死捂住池砚透风的腚。 旅馆老板本来急坏了,午饭晚饭夜宵送了三回饭,都不见客人回房间,还以为出什么意外,直到看傅奕澜和池砚这般形容,大家也不多问了。 一看就是打野去了,那种不正经的打野。 到家便又下起瓢泼大雨,不见停,蜜月旅到此为止。 傅奕澜隔天便出门去,池砚什么也没问,傅奕澜脚刚走两小时,宅邸的大门被哐哐砸响,池砚听到仆人开门发出的沉重的吱呀声,稍后,他的屋门被轻敲了三声,力度显然透着胆怯。 e in. 池砚雀跃,他说了句外国人能听懂的英语! 安里埋头进来,看也不敢看池砚,池砚认出这仆人这个人知道自己是人鱼。 安里没头没尾地要求池砚:你好,我,我得带你去见一个人。 池砚只听懂一个hello。 安里默认人鱼听懂了,一鼓作气,把人鱼半推半就地弄进少爷给它定做的轮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