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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2/4页)
讲,您是客人,我能办到自然尽力。” 秦舒道:“请帮我去大同客栈传一个信儿,就说我很好,叫他们不必担心,且回家去吧。” 何夫人不回答,秦舒笑:“怎么,办不到?” 何夫人摇了摇扇子:“姑娘,您是个聪明人,不是我办不到,而是不敢办。前几天晚上送您来的那位爷,是什么身份,您是清楚的,又何必这样呢?父母生养,何其不易,这个世上同谁过不去,都不能同自己过不去。人活着,都逃不出一个难字,姑娘有姑娘的难处,我们这等人也有自己的难处。” 秦舒并不说话,一只手拨弄着金钩上的流苏,渐渐失神。 何夫人福了福身子,缓缓退了出去:“姑娘是明白人,不需要我多讲。” 第41章 吐真言 你每次碰我,我都觉得恶心极了…… 陆赜过来的时候, 已经是七日之后,他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寒气,见秦舒仿佛小猫一样乖顺的抱膝坐着, 只穿了薄薄的一层中衣, 赤着的双脚已经冻得指头通红。 窗户大开着,横斜过来一支绿腊梅, 一条云间从手臂处拖到地面,也是绿梅一般清清浅浅的颜色, 窗前的美人望着梅花入神, 一动不动, 仿佛入画一般。 陆赜缓步过去, 见炕上的小矮桌上随意摆放着棋子,他随手拿起一颗白子, 扔在棋盘上,发出叮咚一声,问:“想明白了没有?” 秦舒回过头, 眼睛还红肿着,一副才哭过的模样, 此刻冷冷地望着陆赜, 脊梁挺得直直的, 却不见丝毫的自悲自怜之态:“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总督大人叫我想明白, 恐怕我此生都不会想明白。要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女人, 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你非要强逼我, 把我圈禁在你的后宅,我一介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 并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只要我还活着有一口气,自然是想尽办法逃出去。我宁愿在外头日夜做绣活儿,过清贫日子,也不愿意跪在你的床榻上承欢。” 她微微偏着头,笼着一股从窗外梅花处袭来的白茫茫的寒气,盯着陆赜一字一句道:“你每次碰我,我都觉得恶心极了,你碰过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恨不得剜下来才好。” 前面那些话不过在陆赜的意料之中,只这最后一句着实叫人扎心,每次碰她,都叫她恶心? 陆赜愤愤的想,她在床榻之要是真的恶心,又何苦做出一副春色撩人之态,娇不能胜之情来,他上前一步,捏住秦舒的下巴,冷笑道:“果然是个硬骨头。” 他虽脸上还未如何,心里已经气极了,手上没个分寸,秦舒一时间只觉得那骨头都要叫他捏碎了。 只是,她性子如此,吃软不吃硬的人,当下强忍着,闭上眼睛,瞧也不瞧陆赜一眼,更遑论求饶。 陆赜瞧了一会儿,见她虽然吃痛,微微皱眉头,却没有半分哀求之态,当下冷笑两声,丢开手来,冲着外边吩咐:“拿鞭子来。” 丁谓同何夫人都等在门外,听见这声吩咐,都吃了一惊。丁谓十几岁便跟着陆赜,深知他的性子,待人从来都是客气而疏远的,又哪里同女人计较过,更遑论打女人了。 即便是现在到了杭州,也不过就一个凭儿姑娘,不曾有过别的女人。自家爷待凭儿姑娘如何,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一时只怕是凭儿姑娘又说了什么冒犯的话,叫爷发作起来。 他是随身带着一根银色软鞭的,当下解下来,正准备拿进去,就叫何夫人拦住:“丁爷,还是我拿进去吧。” 丁谓一时踌躇,又听见里面骂声:“丁谓,你磨蹭什么?赶紧滚进来。” 丁谓几步上了台阶,低着头不敢乱看,站在屏风处:“爷,这鞭子不比其他,十鞭便可以叫人皮开肉绽……” 他不劝还好,此刻说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话还没说完,就叫陆赜喝断:“再多嘴半句,立刻给我滚去西北。” 丁谓不敢再多说一句,弯着腰,双手捧着鞭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地上,他慢慢上前,视线里蓦然出现一双玉足,还未怎么,已然吓了一跳。 陆赜怒气正盛,接过鞭子,问秦舒:“你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