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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横抱起来,坐回坐塌上。 柳恩煦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胸膛里,窦褚直到确认了她找到舒适的姿势,才伸出温热的手掌在她小腹画圆圈。 柳恩煦抬眼看着他那张清绝俊逸的面容,明明比春风还要暖人心魄,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呢。 她伸出手又紧紧环住了窦褚的身子,才略显沮丧地问道:“殿下此前说不喜欢女人,是真的吗?” 窦褚低头见她闭着眼,安安静静的,才“嗯”了声。 也不打算在她不舒服的时候跟她兜圈子。 柳恩煦有点欣慰,可随即又问:“为什么不喜欢女人?” 窦褚迟疑了片刻,缓缓道:“有阴影。” 柳恩煦睁开眼,抬头看他:“那得是多可怕的事,才能落下这样的阴影。” 窦褚不知道怀里的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低头在她眉心轻啄一口,语气平淡:“很可怕。” 柳恩煦伸手握住了他压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试探地问道:“这是你本来的样子吗?你在我面前做的这一切,并不是假的?” 窦褚漆眸深幽地凝着她未语。 片刻才抽回手,舒朗一笑,让躺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坐起来些,反驳道:“不然我图什么呢?” 柳恩煦见他一脸不羁,这才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和姿态,将自己泱泱郁结的心情收敛。 她把身子坐直了些,伸手去拿塌几上的小木盒。 窦褚也顺势让她坐到了坐塌的虎皮软褥上,自己起身走到她对面落座。 柳恩煦将小木箱用半指长的铜钥匙卸了锁,推到窦褚面前,说道:“父亲去幽州前留在柜坊的金印,坊主说父亲存了二十年,但付了五十年的费用。” 窦褚原本随意淡然的表情,逐渐冷凝。 他抬手伸进木箱,直到剥开外面的包裹露出了里面那枚有些发乌的金印。 柳恩煦看他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忍不住追问:“这金印上的图案和记号是什么意思??” 窦褚若有所思地将金印放回木盒里,紧蹙着眉头似是思考着什么。 他心事满腹地看着柳恩煦,问道:“你父亲去幽州之前,还去了哪里?” 柳恩煦那个时候才四岁,她哪记得这些。 于是,茫然地摇摇头。 窦褚也不意外她的反应,食指下意识敲了两下桌面,继续说道:“这种金印只允许皇族使用,你父亲不该有这个东西。更何况,这上面雕的鬼头纹,实际是般若,属于怨灵的一种,还有种引申的含义为,妒忌。” “妒忌?”柳恩煦更加摸不着头脑。 若早知道窦褚看得懂这上面的东西,她应该那日取回来就交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