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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步练师了。 步练师心下恍然,先前那个叫二五的男子,她也见了是什么德行;这意鹊倒是个果断的,绝不肯再跟他过日子。步练师手下确实缺人,添个手脚勤快的妇人,倒也能让幼娘闲下来好好识字。 见步练师点了点头,意鹊面上一喜,再次敛衽一礼:“只是……” 步练师啧了一声:“我喜欢有话直说的人。” 意鹊看了看沈逾卿,沈猴儿当即识趣地走开,爬一边树上凉快去了。意鹊碎步近前,与步练师附耳道: “恩公说:‘薄某狗嘴一张,象牙不吐,望薇容可怜天见,大度容我’。” 到底是认错了。 步练师绷着一张冷脸,耳尖有些发热:“哼。” · · 薄将山没瞒着步练师的意思。步练师回到楼船不久,就见红豆披风斩雨而至,她的轻功运到极致时,还真像一剪火烧云,袅袅婷婷地落在甲板上,连声落地的响动都没有。 红豆是来替薄将山,把老神婆所供,传达给步练师听的。步练师静静地听了,眼瞳转动几轮,整理出了三条信息: 一,这老神婆果真是梧州胡氏所派,为的就是控制当地民众思想,方便梧州胡氏压榨他们; 二,胡氏自称是秉持步练师的意志,把周遭良田全部收为己有; 三,这场大雨经久不停,农户们早已心下惴惴,这梧州紧邻乌苏江,地势低洼又处下游,怕是又有一场天灾要来。 ——不对。 步练师屏退红豆,在房中踱了几圈: 不对。 这梧州胡氏如此猖獗,不似地方大户所为,她倒是隐隐闻出了,一些刻意招摇的意思…… 嘶? 步练师猝然站定,出声唤道:“幼娘,薄止人在何处?” “小姐,”幼娘在珠帘后应声,“刚刚红豆姑娘来过了,说是相国今晚在太守府上,有事就与沈右丞说。” 步练师突然笑了起来。 幼娘奇道:“小姐这是乐什么?” “这薄止,”步练师笑道,“还真是跟我想一块去了。” · · 梧州太守抖襟理袖,躬身一揖:“见过相国。” 薄将山一身重紫官服,背手缓步走来时,器宇轩昂,魄力十足。梧州太守感受到了重臣威势,心知这绝非池中之物,身子压得更低了些。 薄将山笑容温文,语气和善:“陈大人身体近来如何?” “承蒙相国抬爱,”梧州太守连声道,“我这身子骨,还能撑上个十年半载。” “十年半载?”薄将山笑吟吟地重复,“啧,十年半载……”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