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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服软 (第1/2页)
怎么了? 怎么了!? 秦容玥突然像迎春花花一样,在大雪后冰寒的世界里面,绽放出自己娇艳的美丽,笑的让所有没了颜色,特别是被滋润过的她,让人欲罢不能。 一双带着冷意的手伸到他的肩膀,紫色的袖子被他的肩胛骨挡住滑下,肌肤和他发热的脖子相触,就像饥渴很久的野兽,突然闻到了肉香。 楼宴的眼都是腥红的,可怕的。 他哑着声音,扣着她的腰让两个人贴近,眼中星辰万丈,无限宠溺道:“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秦容玥不语,含笑看着他,柔软的指尖从脖子这边绕到那边,勾开他贴在肌肤上的衣襟,冷风从缝隙里面钻进去。 她不语,楼宴不动,吹过来的风不冷反热。 他想念秦容玥,想念她的一切,他们分开的太久,他也忍的太久,手掌在她同样柔软的腰上摩挲,看到她的脸色逐渐变成醉人的嫣红。 他笑了,夫妻不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她怨的那些,都会被他藏起来了,以后都会好的。 楼宴看着她,垂头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喟叹出声,有她的感觉真好。 秦容玥眼神一边,突然踮起脚尖凑近他,温热的气息尽数洒在他的脖子,发间和侧脸,泥鳅一样软热的舌尖在他喷薄的血管上舔了一下,来不及激动,取而代之的就是猛烈的疼痛。 楼宴手上一紧,咬紧牙关,他终于知道她扯开他的衣襟是为了什么,她再找之前两次咬的地方,在那里添上新的牙印。 这次比之前的更狠,楼宴感觉到她的恨意,疼的他不得不采取计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在麻筋的地方一暗,她果然松了动作,死死的捂着手肘下面瞪着他。 楼宴也果然从脖子上摸到了殷红的血迹,好气又好笑,这夫人重生的时候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不成,怎么这样爱咬人,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着她的眼神,觉得还是等等再说吧! 秦容玥“哼”了一声,愤恨的拿帕子擦着嘴唇,好像哪里有什么脏东西一样,擦了许久不停。 楼宴眸子暗沉,玩味道:“你再擦,我还亲。” 秦容玥一顿,真的害怕他在做之前的事情,愤愤不平的扔了帕子,推了他一把,离开门板整理自己的衣裳和发髻,气息也渐渐平稳。 见她冷静,楼宴说些什么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了,一生长两声短,生生让他把接下去的话咽了回去。 “三爷宫里来人请您入宫,另外秦尚书病了请夫人回去。” 父亲病了,秦容玥一慌。 猛的拉开门将谷川吓了一跳,也将衣衫不整的楼宴暴露在光亮之中。 谷川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捂了眼睛无措的叫了一声,“三爷……”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一阵香风从鼻息间滑过,楼宴揉眉看着跑远的人,转身回了内室。 “备马,入宫。” …… 秦容玥赶回秦府的时候,秦文清已经醒了,崔氏正给他喂药,秦容绥和秦容恒老老实实的站在边上。 一看到秦容玥,秦文清就挣扎要坐起来,崔氏的脸色登时就不好看了。 “回来就不见吭过声,什么样的事情有你命重要,老实躺着?”崔氏声音极大的放下了碗,看来也是被秦文清这次突然倒下吓怕了。 秦文清不语,脸色也不好看,秦容恒勉强把崔氏劝出去,离开之前瞪了秦容玥一眼,让秦容玥兄妹好不尴尬。 “父亲。” 秦容玥坐在床沿,和秦容绥两个人扶着他做好,问道:“听说是在宫门口旧疾复发,到底出了什么事?” 得益于秦容绥时不时和他干一架,秦文清的身子好的不得了,旧疾更是没有的事。 他脾气不好,突然倒下之前听说和几位王爷呆在一起,都是内宫里面泡大的人精,应该是把秦文清气着了。 看着父亲两鬓的斑白,多年的谋划消耗了不少心血,看着健壮,其实骨子里面已经不再强干了,全凭心里一股气,对兄妹三人的忧心撑着。 秦容玥看着,想起后来家里出事他连夜奔波,为了和襄王一派对抗,撞在宫门口也只换了一句“成王败寇”,秦家被屠的下场,忍不住心酸。 拉着他的手道:“父亲,您年纪大了,是时候歇歇了,要不趁机退下来寻了祖父养老。” 秦文清一时浑浊的眼眸看了两兄妹一圈,摇摇头。 他是秦家的儿郎,重情。 这一辈子也就是劳碌的命,大儿纨绔,二儿年幼,小女执拗,没了他的庇护,都是要吃亏的孩子,如何放下。 “丫头,楼宴呢?可是入宫去了?”秦文清说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秦容玥点头:“我来时,被宫里叫走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秦文清摇头,“无事,都不要担心,父亲就是累了,歇两天就好。” 秦容玥和秦容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可奈何。 他不愿意说的事情,是如何都问不出来的。 “父亲,那您歇着,我们守着父亲。” 秦文清就被扶着躺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