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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围杆的沈清云忽而叹声,“因为很痛,得躺着。” 孟汐微愣,“痛?” 他指了指腰后:“这里受了点伤。” 孟汐挑了挑眉,走过去弯刀向他指的腰处轻轻一戳:“这?” “嘶——”他配合的弯下腰,像是真的很痛一般。 孟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 果然,这男人顺杆儿爬:“你看我都这么痛了,不如先放我出去吧?” 哼。 她冷笑了声:“进了这牢的人,只要疼不死你就没事。” 闻声,他眨了眨眼,外翘的眼角处微微泛红:“我觉得快疼死了。” 孟汐也不戳穿他,只倚靠着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唇角处还有抹似有若无的笑。 这样无声的注视约莫过了半刻,他终于泄气似的直起了腰,也不嚷嚷疼了,只默默的看着她。 孟汐满意的点点头,算了算时间,她该去值班了。 看了眼他,又觉得好笑:“既然那么疼,就别站着了赶紧躺下吧,还有祝你好梦。” 孟汐走后,暗沉的牢中回归一片平静。 男人目光幽沉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唇角轻扯着,倏尔一笑。 “我说隔壁的,你那戏终于唱完了。”一道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丝丝的沙哑。 沈清云眉梢一挑,躺回了木板之上,一手枕在脑后,姿态慵懒:“干嘛偷听别人说话?” 那人气笑了:“一墙之隔,何况你声音还小吗?隔着墙壁我都感觉到你浓浓的求生欲了。”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也亏你走运。” 沈清云随口一搭:“怎么说?” 隔壁那人像是就此打开了话匣:“就前天,你对面那个牢房里的,听说也是重犯,但家里出了钱保了条命,但是得关在牢里一辈子那种。结果他非要造作,装作自己得了重病,和狱卒们说要出去看病。这狱卒不就上报捕快大人了嘛,结果一下就被识破了,赏了四十大板,那可都是实打实的往身上打啊,这不,没熬过去人没了。” “今日你要是与他人这般造作,保不齐就要挨打了。碰上稍微好那么一丢丢的顶多没顿饭吃,差点的免不了皮肉之苦。” “刚才那大人是新来的,虽不喜言笑,但看她那样子却是个好说话的。” “你听我在说吗?” “喂?喂!” 沈清云微闭着眼睛,长睫微动。 他唇角轻勾,好说话吗? 不知过了多久,牢房之中除了时不时的打呼声再没有其他动静。 月光下,一道黑影慢慢的穿过一间间牢房,直到停在男人牢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