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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寡妇之所以要针对胡七七,是因为她欠了胡家四贯钱,至今都还不清。原本她是仗着酿酒胡暗暗爱慕了她十几年,打算钱债肉还。可她勾引了好几次,酿酒胡居然都不上当,还纵容了胡七七来她家讨账。 钱寡妇当着众人的面被啐,神色泱泱,只好离开。 站在她旁边的养鸽赵突然开口问她:“钱娘子,我刚才好像听胡老板说,他这女儿是从西城河里捡回来的?” “你没听错的!”钱寡妇觉得稀罕,这养信鸽的赵老头向来孤僻,他搬到此地有五年,跟自己说过的话统共不到五句,今日却颇为热忱。 “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住在平安坊的老人们都知道。”钱寡妇觉得,养鸽赵也许是看上了自己?这老不正经的市井汉,他的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 钱寡妇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养鸽赵继续问:“胡老板是什么时候将这孩子从西城河里捡回来的?” “这我可真忘了!”钱寡妇见没热闹可看,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家收拾收拾,去西城河边看歌舞。 养鸽赵笑嘻嘻的拦住钱寡妇,将一只鸽子塞入她怀中。 “米夫人如果不嫌弃,便将这只鸽子烤了当下酒菜吧。”养鸽赵将白鸽递给钱寡妇。 “呦,这可怪让人难为情!哎,你别叫我米夫人呀,我跟米梁早就和离了。还是叫我钱寡妇吧!”钱寡妇笑得花枝荡漾,口里说着难为情,一双手却迅速将鸽子接过来。 她捏着嗓子,半撒娇半为难的道:“赵兄弟,我是真记不住年号,这些年来,女皇陛下的年号总是改来改去,谁耐烦去记?” “您就是告诉我年号,我也记不住啊!”养鸽赵呵呵两声笑,继续引着她往下说:“您再想想,那一年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我记得!”钱寡妇想了想,忽然笑得娇羞:“那年七夕,我和米梁成亲,酿酒胡伤心喝醉了在婚礼上大哭,被街坊劝了出去,后来听说他跑去西城河边睡了一宿,第二天就带回来个女娃子。那女娃子便是胡七娘,她想不起来从前的事,只管追着胡疯子叫阿耶…..” 养鸽赵不耐烦听她絮叨这些琐事,打断了了她的话:“那一年,朝廷可发生什么大事?” “朝廷大事我可不关心?这你得去问说书的张先生。”钱寡妇从来都只关心今天吃什么,明天穿什么,要交多少赋税……朝廷大事跟她无关。 张先生早已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听钱寡妇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便随口回了一句:那一年有人造反,女皇将太平公主的薛驸马关进牢房里,给活活饿死了。” “拱垂四年,时间凑上了。”养鸽赵眼睛一亮,殷切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