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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2/4页)
服穿上,现在已经不算冷了,过两天要下大雪。” 我:“这都春天了还下大雪?” 他笑了下,说:“芬兰有三分之一土地都在北极圈内,现在气温都还是零下的,你这小身子骨都不知道抗不抗冻。” 我:“火车到站我马上买返程票。” 他又哈哈笑了两声。 然后他问我:“我们在法国吃完饭回来那晚,我听你说……你上了外国人的马车?他还送了东西给你?”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那朵花还被我塞包里,估计现在都被压瘪了,我把包拎出来打开,把那朵玫瑰拿出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它居然一点也没有被压坏,而且还长开了,仿佛是朵假的。 我递给曹释彬,说:“这花是真的吧?是什么品种的,生命力这么强。” 他拿在手上转了转,说:“送你的人有说什么么?” 我:“说什么?说花是什么品种的?” 曹释彬:“不是,他有没有……跟你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看着他的眼神,心里忽然有个直觉,曹释彬可能知道些什么,我回想了一下,对他说:“他说,让我以后不要随便坐别人的马车。” 他听了,嗯了一声,好像在思考什么,我有点不安地问他:“怎么了吗?” 他沉思了一会儿,看着我说:“我不能跟你说太多,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过我相信你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毕竟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到了那里之后你要记住,不管是谁,你只要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对你有不好的想法,你一定要马上远离他。” 我:“……下意识?是觉得要害我吗?” 他又说:“也不一定是要害你,我觉得用利用这个词更准确一点。反正保护好自己没有错。” 我想了下,说:“你说的这么可怕我还不如不去呢。” 毕竟他应该也听赵围他们说了前段时间我们宿舍“闹鬼”的事情,心有余悸的情况下还来跟我说这些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谁知他很正经地说:“你上了贼船就下不去了。” 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比喻来跟我说话。” 这时旁边车厢赵围起来上厕所走过来看见我俩,说:“你们哥俩半夜在这儿调情呢?魏哥你病好了?” 我:“你再说一句谁调情?我让你也病一下。” 曹释彬见有人来了,他把花还给我就回了自己的车厢去,我躺床上继续睡了,因为睡的太久现下一点睡意没有,我睁大眼睛想着刚才曹释彬跟我说的话。 他这么一说我不禁要怀疑他跟着我们团队的目的,他本来也不是搞这行的,与我们这些人不同,他说是学校介绍他来的,林愈东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在学术上还是很严谨的,我们小组其余人可以说都是按考察所需分工来选的,除了曹释彬。 这么一想我越想越可怕,在飞机上赵围神乎其神地说我和高程南“撞鬼”的经历,赵围讲故事能力和高程南不相上下,其余人包括贾志淼和潘卓余这样的理工男都觉得很神奇,唯独他没什么反应。 而且最重要一点,他之前跟我说过,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没去过,那么刚才他为什么要提醒我那个地方很危险呢? 一堆疑问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子,让我对接下来必须在那个地方待上一周的心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搞得我辗转反侧到天亮。 火车在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到达了目的地,我们一下车就感受到了风雪的威力,这是个很小的车站,周围能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地和田野,远一点的地方有些一幢一幢的乡间房,城镇里来了两个人接我们,是一个中年大叔和他的儿子,他们开了两辆卡车来接我们,还是开篷的那种,我坐在卡车后面撑着伞挡一下风,高程南坐在我旁边,我们沿着乡间小路一直开,大概开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了房子和人比较密集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城镇的中心,周围的居民看到有外来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我们。 他们把车停在一个开阔的地方,来到这里之后基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