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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饼娘亲对话的辜长思将这一幕收入眼中。 小月饼娘亲在旁边道着谢。 “谢谢辜世子愿意为小月饼和十五主持娃娃亲,民妇感激不尽。” 辜长思淡淡回应:“不必谢我。” 闻言,小月饼娘亲以为辜长思是觉得她们攀亲近了,有些不高兴,她脸上讪讪,刚想解释。 跟前的辜长思却又说了一句:“你该谢的人,不是我。” 说完,辜长思抬脚离开。 小月饼娘亲愣了愣,那她该谢谁? 彼时,温雪翡的笑声回荡在院里,比她先前隐忍哭泣的声音要好听了许多。 *** 温雪翡似乎都还没回过神来。 总觉得辜长思做这样的事,像是仙人下凡般,有些违和。 但既然事已至此,温雪翡定然是要参加完小月饼和十五的娃娃亲仪式再离开的。 而且,她也想送他们一份祝福礼物。 眼下,温雪翡正坐在离小月饼家不远一座凉亭里,一只手里拿着十五给的雕刀,一只手举着一块瘦长形短木。 十五是用雕刀在金箔片上刻录名字。 而温雪翡则是要在短木上刻画小月饼和十五的模样。 木雕,这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技艺。 有被大厨房刘嬷嬷的媳妇儿的小侄儿边上的大黄狗认证过的技艺。 温雪翡并不是一块读书的料。 幼时,当姐姐已经能把《三字经》倒背如流的时候,她才堪堪认识三字经三个字。 琴棋书画,也是被批判地一窍不通。 教导她的夫子们,几次欲摔门而出,多少金银都留不住。 思及此,温雪翡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幼时的她早早便感受到了嫌恶。 那些来自夫子们眼里的嫌恶。 在夫子们的眼里,她仿佛就像她手里的短木一般,是一个榆木脑袋,怎么都教不会。 小雪翡虽然被温父温母宠爱长大,但并不是骄纵任性的性子,反而十分懂事。 她见夫子嫌自己笨,即使那会她才不过几岁,也起早贪黑地学习着,熬夜背书是常有的事。 只是她真的不通此道,勤勉也打不过,再加上有个惊才绝艳的天骄姐姐。 小雪翡再勤勉,连温胭脂的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 对比之下,夫子们只会对小雪翡更多嫌恶,一个连勤勉都救不了的榆木脑袋,朽木不可雕也。 少年时的自尊心,薄薄如纸。 小雪翡再怎么乐观开朗,心里也会堵挺难受,偶尔有那么几次没受住,被夫子当场劈头盖脸一顿责骂,还是十分有文化地不带脏字的骂。 --